時不時回頭和君陌閆說兩句話。
白棠瞥見溫小艾寫的全是君陌閆的名字,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真是越看越覺得不順眼,不順心。
房內,一小時過去,白老身上已經扎滿了銀針,而酒鬼已是精疲力竭。
屏氣凝神,將最後一針落下後,終於長出了口氣。
他起身,直接坐在了地上,整個人都虛脫了。
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溼,微微蒼白的臉上密密麻麻全是汗。
酒鬼頭靠在床邊,喘著氣,滿身疲憊。
垂眸看了眼自己發顫的手,酒鬼雙眼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突然勾唇,笑了笑。
這抹笑,說不出的心酸,無奈和苦澀。
這醫術,終究還是廢了。
因為長期酗酒的原因,他這手已經連針都拿不穩了。
慕寒啊慕寒,你怎麼對得起你師傅,怎麼對得起起你自己。
酒鬼坐在地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實在難以描述自己的心情。
曾經引以為傲的醫術,曾經廢寢忘食勤學苦練的醫術,如今全毀在了自己手上,這真的比殺了他還要痛苦難受。
等酒鬼收完針,已經是三個小時後了。
終於在白棠徹底失去耐心時,房門開啟了。
“我爺爺怎麼樣了?”白棠忙上前詢問情況。
酒鬼沒回話,開了門後就轉身返回了房間,然後整個人累癱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