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見青衣一臉不高興,酒鬼笑著問了一句:“你幹嘛了?不高興?”
“你剛剛乾嘛拉我走。”青衣確實不高興,不止是不高興,還有些擔心。
“不走你留那兒要幹嘛?”
“你沒聽到剛剛那白棠說,治不好要你命啊,都沒把握的事你還這麼快收錢。”
“擔心什麼,不是有你嗎,再不濟不是還有姓君的嗎,你們難道會看著那姓白的殺我?”酒鬼笑呵呵道。
“……”青衣無語。
“以後這種沒把握的活還是不要接了。”
“以後?這次都是看你面子,你覺得還有下次?”
青衣笑了笑,沒說話。
“走了,吃點東西去,吃完我還得回公寓呢。”
“回公寓?”
“是啊,我得準備準備。”
“那我跟你一起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的。”
“你懂醫?”酒鬼笑著看向他。
“不懂啊。”
“那你能幫什麼?幫我喊加油?”
“……好吧。”
吃過早飯後,酒鬼就和青衣分開然後自己回公寓了。
回公寓的路上,酒鬼心情都很沉重,整個人都心神不寧。
回到公寓,從櫃子裡拿出那個許久未碰的醫藥箱,放到桌上開啟。
看著裡面放著的那些救人的東西,酒鬼雙手撐腰,在原地來回踱步。
整個人亂得很。
真要這麼做嗎?這可是一條人命,稍有不慎,可就沒了。
要不再找其它機會試探求證?
可再找其它機會,不一樣是條人命嗎?
而且他真的沒耐心等了,已經八年了,他真的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