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酒鬼依舊是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青衣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就怕他一生氣嫌他煩然後去酒吧呆上十天半個月。
“你繼續睡吧,我以後不吵你睡覺了。”
“……”酒鬼見他一臉手足無措的樣子,突然笑出了聲。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
“你不是很討厭別人吵你睡覺嗎,我怕你……生氣。”青衣實話實說。
酒鬼又笑了,突然伸手調皮地撩了下青衣額前有些凌亂的頭髮。
然後打著哈欠,掀開被子下了床,朝浴室走去。
一邊走一邊說:“確實,這要換別人,我早跟他開打了。”
青衣聽到酒鬼這話,有些受寵若驚,之後便笑得一臉開心。
兩人洗漱之後去了主別墅大廳,卻見君陌閆已經起來,正和明老說著話。
看到打著哈欠走進來的酒鬼,君陌閆倒是有些意外。
“三少,明老。”青衣開口,向兩人問好。
“你是青衣吧?”明老站起了身,不太確定地問道。
白衣給他們白家送過貨,他認識,上次在賭場見到了白衣和這小夥子,那麼這個應該就是青衣了。
“是。”青衣有些奇怪,明老這麼客氣問他這個做什麼?
“上官上將說你和那名醫關係好,所以我想請小兄弟你幫我跟那位名醫說道說道。”
蔚明倒不是因為要青衣幫忙而說話這麼客氣,而是他對誰都是這種態度。
老人,小孩,婦女,他都是如此,總是用一種江湖語氣,平等的姿態與人交談。
你敬他,他更敬你。
君陌閆之所以敬他,敬的其實就是他的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