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
青衣看了酒鬼一眼,笑了一下,沒說話。
“你笑什麼?”
“你猜?”
“我哪猜得到。”
青衣替他將額頭上的傷處理好後,找出了藥酒。
“起來,把衣服脫了。”
“哦。”酒鬼聽話地坐起了身,然後把衣服給脫了。
青衣看到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淤傷,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頓時又冒了起來,手中的藥瓶都要被他捏碎了,目露殺意。
“那幫該死的雜碎。”
“你怎麼還會罵這種話,白衣教的?”酒鬼看著臉都黑了的青衣,笑著逗了他一句。
“你還笑得出來。”青衣沒好氣瞪他一眼,拉起他一隻手臂,開始給他擦藥。
“不笑了。”
酒鬼立馬收斂起笑,還學著青衣剛剛的語氣,義憤填膺:“那幫該死的雜碎,等下次碰到他們,我一定再送他們進一趟醫院。”
“這麼會說,怎麼不去說相聲。”
“這個職業不錯,我長這麼帥,肯定能積累很多粉絲的,而且肯定有很多漂亮的女粉……啊,你輕點。”
“繼續說啊。”給他擦藥的青衣抬眸看了他一眼。
“不說了……”
夜,漸深。
青衣一手枕在後腦,看著漆黑的天花板,眼前閃過在酒吧扶起酒鬼時他那含淚滿是痛苦的雙眼,心裡很不是滋味。
側頭看了眼身旁背對著他而睡的酒鬼,青衣忍不住開口:“睡了沒?”
“嗯……”酒鬼迷迷糊糊應了聲。
“……你能跟我說說你以前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