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風漓湮面色痛苦,白衣說:“我,我去給你要杯水吧。”
“算了,不用。”風漓湮擺擺手。
見風漓湮是真不喜歡咖啡的味,白衣指了指自己面前喝了幾口的卡布奇諾。
“我這甜的,你要不喝一口?不過我喝過了,你要是嫌棄的話……”
他可是記得風漓湮有嚴重潔癖的。
風漓湮看了看白衣面前那杯,伸手拿了過來。
“甜的?”他問白衣。
“嗯,甜的。”白衣點頭。
風漓湮送到嘴邊喝了一口,卡布奇諾的甜香味立馬將嘴裡咖啡的苦味沖掉。
白衣愣愣看著風漓湮。
“你給自己點個甜的,給我點個這麼苦的?”風漓湮問白衣。
白衣回過神來,說:“我剛剛問你喝什麼,你說都行,我以為你們有錢人家大少爺都喜歡喝咖啡,而且是越苦越好的那種。”
“哪個有錢人口味這麼獨特,喝苦的。”
風漓湮覺得白衣腦子有問題。
“行了走吧。”風漓湮站起了身來,伸手拿過了椅子上白衣的揹包。
“去哪兒?”白衣跟著站起身來問。
“回去啊。”風漓湮說。
“回哪裡?”白衣看著他,又問。
風漓湮聞言,看向了白衣,而後扯著嘴角一笑:“我那飛機票都沒買,你說回哪?”
他說完,提著揹包率先走了。
白衣趕緊跟上,問他:“那你不回聖城了啊?”
風漓湮:“以後再跟你說,先回去。”
就這樣,白衣又騎了兩個多小時車,跟風漓湮一起回到了婺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