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記得跟醫院請好假。”白衣提醒。
“醫院?請假?”風漓湮沒明白過來。
“你不是在醫院工作嗎?還是你請好假了?請了幾天?”白衣以為風漓湮請好假來京城了。
風漓湮明白了,點點頭:“請好了。”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來到了別墅,結果別墅早關了燈,看來人都睡了。
風漓湮忍不住嘆了嘆氣。
白衣好像知道他嘆氣是因為什麼,笑著說:“不是還有我嗎,有我在,你還怕沒地方睡?”
風漓湮看了看他,而後掉頭往白衣的住處走去。
白衣立馬跟上,又問起了小白的事。
“你再跟我說說小白長多大了?”
“它真的還能記得我嗎?它那麼沒良心”
……
第二天一早,穿著白衣衣服褲子的風漓湮看著白衣騎過來的小玩具,看了又看。
白衣拍了拍後座,問:“怎麼樣?”
風漓湮看了幾眼,實在看不出來這是個什麼東西,不像馬不像驢的,也不像是能玩的,他問:“這什麼東西?”
白衣一愣,有些傻眼地看向風漓湮。
他以為風漓湮是在嫌棄他的小電驢,可看風漓湮一臉認真,不像是嫌棄和開玩笑。
他看了看風漓湮那一身一看就家裡有錢的氣質,問:“你不知道電瓶車?”
“這叫、電瓶車?”
來過人界幾次,都是在京城,他也沒出去過幾次,出去也都只見到五顏六色的小汽車,這東西,目前為止還真沒見過。
“你又暈車,又不知道電瓶車,你平時上班怎麼辦?走路嗎?坐地鐵?”
這真是家裡錢太多,沒見過平民東西?
“嗯……走路,很近。”風漓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