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
謝謝?
青衣嘴角的笑有片刻的僵硬,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那你先自己待著,我去給你煮麵,等一會兒吃完了,就好好休息一下。”
“好。”
白衣過來時,就看到酒鬼坐在沙發上吃著面,青衣則在一旁看著他。
白衣衝青衣招了招手,將他叫了出來。
“青衣,顧大少說他認識幾位在失憶症上很有研究和造詣的醫生,說可以幫我們聯絡。”
青衣當即變了臉。
“我說了,他現在很好。”
“他是好,可三少和君二少這麼辦?他們現在還不知所蹤,甚至……甚至生死未卜,我們現在只有酒鬼和白棠這兩條線索。我已經讓紅衣找白棠去談了,除了他們兩個,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有他們想起來了,我們才能知道真相,你有沒有想過三少現在很有可能身處險境,就等著我們去救。”
“……”青衣的臉色,刷地白了。
“我知道失憶對酒鬼來說,可能是件好事,可三少怎麼辦?京城和聖城都已經找遍了,我們實在是找不著了。”
“再者你怎麼就能確定酒鬼以後不會想起什麼?萬一他以後都想起了,想起三少很有可能因為他的失憶而錯過了最佳的營救時間,到時候你要他怎麼辦?”
白衣的話,讓青衣反駁不了一句。
他轉頭,看向沙發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而正不安看著他的慕寒。
是啊,小寒沒事,可三少還沒回來……
萬一以後小寒都想起來了,想起自己當初因為失憶而沒來得及救回三少,他該多自責。
他這麼自私,這麼做,怎麼對得起三少和小寒。
白衣的手搭上青衣的肩膀。
“青衣,一個人的心結不是靠失憶去解的,這不是釋然,這是逃避,你應該相信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