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啊?我欠你什麼了?我根本就不認識你。”白棠莫名其妙,心繫紅衣急切,猛地就甩開聶九闕的手。
卻沒甩開。
對方的手像鐵鉗般,力道大到彷彿要捏碎他的手骨。
白棠吃痛,回頭怒瞪聶九闕。
“放手。”
對方眼裡的恨意和剋制的殺意看得白棠更是一頭霧水。
“你是不欠我,可你身體裡那傢伙欠我。”
這話聽著驚悚。
“莫名其妙。”
白棠再次甩開聶九闕的手,兩人正拉扯時,原本被聶九闕定住的黑衣人群中,一個黑衣人突然動了。
身影如鬼魅般衝向了白棠,手中一件法器散發著詭異的黑氣。
聶九闕一邊護著白棠,一邊出手去擋。
卻不想對方虛晃一招,在法器刺向白棠的時候,突然調轉方向刺向了聶九闕。
刀尖入肉的聲音響起。
聶九闕腰間狠狠捱了一刀,腰間的衣物瞬間被鮮血染透。
不同於普通的刀子,這法器,傷的不止是肉身,更是魂體。
對此刻凡胎肉體的聶九闕來說,是致命的一擊。
聶九闕怒極,抬手一掌將偷襲之人打飛了出去。
那人狠狠倒飛出去後狠摔在地上。
帶血的法器也跟著摔至一邊。
聶九闕一手捂住腰間的傷口,鮮血不斷從他的指縫中流出,很快將他整隻手染紅。
他慘白著臉,看著那掉落在地的法器,怒火漫延至胸腔。
這法器,他識得。
左嚴。
又是左嚴。
他居然派人混在人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