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好久不見啊。”左嚴卻是不在意,笑著跟眾人打招呼。
卻並沒有人回應他。
要不是礙於左嚴的父親,只怕眾人早跟左嚴撕破了臉。
而性子隨意,向來不看人臉色的墨羽卻是有話直說。
“尊主不是讓你去鳳凰谷引開貓妖族部分兵力嗎,為什麼去這麼久?”
“那些貓妖,就跟牛皮糖似的難甩。”
說起貓妖族,左嚴是一臉的不屑與厭惡。
“所以你就敢不聽尊主命令,擅自行動?”
“擅自行動?羽護法這話是什麼意思?”左嚴挑挑眉,警告地盯向墨羽。
墨羽無視掉左嚴的警告。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沒去鳳凰谷,而是幻化了分身。”
“是又如何,那幫蠢貨還需要本護法親自動身嗎?分身又如何,不一樣將尊主吩咐的事完成了嗎?”
“你抓走風漓湮的藥童,藉機暗害於他,你無視尊主的命令,再次對無辜之人下手,這事你怎麼說?!”
墨羽陰沉著臉,怒聲質問。
他和左嚴向來是相看兩生厭,左嚴在他的身邊插了暗線,同樣的,左嚴身邊也有他的暗線。
這事,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怎麼,羽護法現在是在為一隻貓妖,而跟我翻臉嗎?”
左嚴有恃無恐,絲毫不懼。
墨羽將掛墜攥在了掌心中,眼神危險道:“左嚴,我提醒你,大家是看在你父親曾經為了魔族而元神俱滅的情義上,對你一忍再忍,並不是懼你,收起你那些不可能的野心,尊主念在情分上不方便清理門戶,我墨羽可從不打感情牌,我不介意代勞。”
“我警告你,最好別提我父親。”
左嚴語氣特別輕,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盡是笑意。
可這笑,卻不達眼底。
眼中更是要將人撕碎般的兇狠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