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蹭著他的額頭,輕聲開口。不停安慰著他。
好一會兒,在青衣一聲聲的安撫下,酒鬼情緒才慢慢穩定下來。
青衣起身,進洗手間找了條幹淨的毛巾,給酒鬼擦了擦臉。
然後又拉起他的手,當看到他瘦骨嶙峋,滿是針眼的手時,青衣心口就像被人狠狠揍了兩拳般,又悶又疼。
他指腹在他滿是針眼的手背上輕輕摩挲著,心疼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我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很難看?”
青衣抬眸看向他,然後笑著搖了搖頭:“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最好看的。”
酒鬼笑了:“哥,你真好。”
“以後不要再丟下哥一個人亂跑了,沒有你在身邊,我做什麼心都不安。”
“……好。”
青衣低頭給他擦著手,然後繼續端起保溫盒,給他喂粥。
瞥見床頭角上掛著的病人身份資訊,青衣看了過去。
“慕,寒。?”
青衣一字一句唸了出來,語氣聽著輕淡,但內心卻掀起了波瀾。
原來他叫慕寒。
“真好聽的名字,可是為什麼從來都不說呢……?”後半句話,他說得特別輕,也沒有看酒鬼,像是在自言自語。
酒鬼則垂了眸,心情沉重複雜。
青衣盯著這兩個字看了許久,似在將他的名字牢牢地記住。
轉頭看向低頭不語的酒鬼,青衣沒有再想著從他哪裡知道什麼。
不管他過去生了什麼,對他來說都已經不重要了,以後他會好好照顧他,不會再讓他感受這段時間的無助害怕和絕望。
給酒鬼餵了些粥,青衣去找了醫生,給他換到了Vip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