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風漓湮!喂喂喂的有沒有禮貌。”
風漓湮不滿糾正。
這臭小子,不是挺有愛心的嗎,怎麼對我這副態度?!
我長得這麼招人恨?
“我沒禮貌?你未經我同意進我房,動我東西,霸我床,不理人就是有禮貌?”白衣計較的其實都不是這些。
而是風漓湮完全沒跟他說一聲,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就把小白接走。
他針對的也不是風漓湮這個人,而是小白的主人。
“我……”
風漓湮頓時睜開了眼,看向了臉色微怒的白衣。
心想:原來我做了這麼多沒禮貌的事啊?
好吧,他自己都沒注意自己的行為。
誰讓他在這房間裡住了兩個月呢。
白衣將手裡那袋東西扔在風漓湮身上,很不客氣說了句:“不送。”
“欸你個臭小子……”
“你罵誰呢?!”
“……”風漓湮又被噎了下,心裡那叫一個憋屈。
這小子中邪了吧?
怎麼跟變了個人似得。
風漓湮有些來氣,一把將身上那袋東西提起扔在了一邊,掀起被子就把自己矇住了。
就是賴著不走了。
對有潔癖的風漓湮來說,再幹淨的床他一天兩天也躺不舒服。
好不容易這張床睡習慣了,竟然趕他去別的地方,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