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三少不肯說,顯然是出於維護。
青衣無奈,只能帶著滿腹疑問和酒鬼離開了。
白衣也沒多待,跟著一起走了。
出了大門,白衣就忍不住問了:“你說到底什麼人傷的三少啊,三少為什麼不肯說?”
“既然三少說了這次是個意外,對方也已經死了,那知不知道,確實也沒絕對的必要。”青衣道。
“其實我剛剛特想問三少是不是殭屍傷的他。”
“那你幹嘛不問?”
“我怕三少罵我是神經病。”
“本來就是,還需要別人罵出來?”
“你才神經病呢,你們兩個都神經病,昨晚的賬我都還沒跟你們算,剛剛你們兩個還推我,絕交。”白衣想到剛剛的事就氣得不行。
這種行為簡直太可惡了。
“一個月絕交七八次,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沒你這效率。”青衣笑道。
“我樂意,你管我。”白衣哼了一聲,扭頭就拐道回自己的住處了。
回去看看小貓醒沒醒,醒了得給他衝奶喝。
青衣無奈搖頭笑了笑,接著看向酒鬼:
“我得去公司了,你……”
“我出門隨便溜達溜達。”
“好,儘量……”
“放心,我不去酒吧,也不喝酒。”酒鬼笑了笑道。
“好,注意安全,有什麼事打電話給我。”青衣笑著道。
“嗯。”
青衣走後,酒鬼也出門了,他確實沒去酒吧,但也不是隨便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