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什麼連累不連累,叔叔知道你們感情好,別說這些話。”
“嗯。對了,君無恙的屍檢報告出來了嗎?”
“出來了,我正要去取呢。”
“好,您多注意著點兒,別讓君擎在屍檢報告上動了手腳。”
“好。”
剛掛了電話沒兩分鐘,君陌閆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君陌閆第一遍故意沒接,當對方再一次打來事,君陌閆才接通,然後等著對方開口。
“君陌閆,你非要跟我作對是嗎?”手機裡,傳來君擎冷漠痛心的聲音。
聽到這話君陌閆就知道,君擎應該接到了總統府的電話。
“死的可是你親大哥,你親手害死的他,你心裡沒有一點愧疚就算了,你既然還幫上官御開脫。”
“你不是一直最痛恨傷害自己親人的人嗎?可你看看你現在,你變成了什麼樣,你和你痛恨的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君擎的咆哮聲傳來。
“那可是你親大哥,你這麼做你良心不會不安嗎?!”
君陌閆一直沒回話,直到聽到這句話,君陌閆笑了。
“良心不安?你拿君無恙來跟我講良心?他有嗎?”君陌閆冷笑,眼底盡是諷刺。
“你知道他背地裡曾派了多少人來殺我嗎?就單單今年,已經五次了。”
聖城那次,就是第五次。
“你知道我六歲那年被他推下河嗎?你知道我八歲那年差點被他養的狗給咬死嗎?你知道我九歲那年君無恙在家學車,故意把我手臂撞骨折嗎?”
手機那邊的君擎沉默了。
君擎的沉默,讓君陌閆笑了。
他張了張嘴,繼續道:“河水有多冷,狗的牙齒有多利,手臂骨折有多痛,你都不知道。”
“你還記得我十歲那年,十一月份十五號的那次家宴上,為什麼放學後這麼晚都沒回家嗎?七點半的家宴,我八點半到的家,你沒有關心我為什麼這麼晚才回,只責怪我為什麼遲到,為什麼放學這麼晚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