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君無恙,那就只有她了。
“她讓你做什麼?”
“讓,讓我們把小丫頭輪x奸了,還讓我們拍照片拍影片放網站上去。”
雖然知道答案會是這樣,但親耳聽到這種無恥的話,紅衣還是怒了。
她一把將插在慫哥肩上的刀拔出,完全沒給慫哥喘氣的機會,又迅速插了下去。
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慘叫再次響起,隨著這聲慘叫,之後便不斷地有慘叫聲從醫生的辦公室裡傳出,而且是來自不同人的。
濃重的血腥味挑戰著人的嗅覺,周醫生看著地上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渾身是血的幾人,完全嚇懵了。
紅衣來到桌前,伸手抽了幾張紙巾,漫不經心地擦拭著刀上的血跡。
染了鮮血的紙巾被她厭惡地扔在了地上。
紅衣看著在地上不停抽搐,意識已經潰散迷糊的慫哥,冷聲道。
“京城,有位爺,連君家也不敢惹。”
君陌閆跟君家脫離關係一事,她倒是知道。
真以為三少以前忍氣吞聲是怕君家?
如今沒了這層噁心的關係,君家,三少還真不放在眼裡。
應該說,三少從來就沒把君家放在眼裡過,只是以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為了君二少還有那老爺子,他斂了一身傲氣,心甘情願受那份委屈。
紅衣說完這句話,將刀收起,沒再多留,踩著滿地的鮮血,開門出了辦公室。
她將門關上,將那刺鼻到令人噁心的血腥味隔絕在了門後。
從口袋裡拿出一顆大白兔奶糖,拆開放進嘴裡。
糖紙被她整整齊齊疊好。
她抬步,在有些昏暗的走廊上留下一個個詭異嚇人的血色腳印。
張揚,挑釁,絲毫沒有要除掉有關她犯罪痕跡的意思。
倒不是因為有君陌閆在,所以她才這麼肆無忌憚。
而是那幫垃圾,她還沒放在眼裡,想抓她?那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