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想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有什麼後果？”
“你從冥界回來後，不管救不救得活她，都只剩五年壽命，這是使用禁術的後果；而你死後也不會再有投胎轉世的機會，生生世世，只能待在冥界做個孤魂野鬼，再不得入輪迴，這是你救她的代價……”
此時顧笙的耳邊回想起了那人的話……
五年……五年……
已經過去三年了……
顧笙眼眶一紅，瞬間被絕望包圍。
他不怕死，也不期待來世，他這輩子唯一怕過的就是瑤瑤會離開他。
“上官御……”
“上官御……”
靠在他肩上睡著的顧瑤，突然說起了夢話念起了上官御的名字。
她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捨的哭腔。
上官御三個字，讓此刻被絕望和無助包圍的顧笙如墜地獄，寒了一身。
他通紅絕望的雙眼中閃著光亮，那是眼淚的光澤。
他抬手，溫暖的掌心輕撫上她的側臉，拇指指腹摩挲著她的臉頰。
瑤瑤，我只有兩年時間了。
最後兩年，我只想陪著你，和你一起過兩年沒有上官御的生活。
不奢求其它，只想回到以前的日子。
我求你，這最後兩年裡，別再離開我了。
不然，我可能不等熬過這兩年，就會自己離開……
——
婺園——
青衣抬手，按向了自己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腦袋的不適讓他忍不住皺起了眉。
青衣睜開眼，酒鬼的臉撞入眼底，讓他一愣。
“……你……幹嘛？”
青衣看著一手撐著下巴，睜著一雙眼目不轉睛饒有興致盯著他看的酒鬼，愣了愣。
他這是……什麼眼神，這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