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是別喝那麼多。”
青衣說著,自己卻舉罐喝了起來。
酒鬼看了眼灌著酒的青衣,將手中的啤酒放下了,默默吃起了烤雞。
之後便一口也沒再喝。
因為如果沒猜錯,一會兒得他開車。
青衣酒量不怎麼樣,兩三罐啤酒下肚便有幾分醉意了。
他似有心事,又似想故意將自己灌醉,好可以不用像清醒時顧慮太多,想要大膽地和酒鬼說幾句話。
於是他一直灌著酒,終於把自己灌醉了。
青衣趴在桌上,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酒鬼看著喝趴的青衣,面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裡卻有些期待把自己灌醉酒的他,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要對他說。
說全是期待也不全然,當然還有害怕。
害怕青衣說出一些讓他愧疚難以抉擇的話,總之心情很是矛盾。
趴在桌上的青衣突然傻笑了一聲,他爬起身,在桌上找著酒。
一連拿了幾個罐子,卻全空了。
最後拿起酒鬼面前還剩下的半罐,搖了搖。
傻笑著道:“……還有。”
他說著,又繼續喝了起來。
少年看著青衣和酒鬼喝同一罐酒,心裡有些不舒服,怪怪的。
終於最後半罐也被他喝完了。
青衣打了個酒嗝,重新趴回了桌上,磕著眼,醉醺醺自言自語道:“喝了這麼多,我還是覺得酒不好喝,可為什麼你這麼喜歡。”
“記不得自己喝第一口酒的樣子了,但卻永遠記得自己為什麼喝酒。”酒鬼看著那東倒西歪的幾個瓶酒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