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他便是什麼人。”
酒鬼立馬接了一句：“那我又是什麼人？”
“你問得有點多了。”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
“交易如果還想繼續，就服從我的安排。”
酒鬼看著面前的小藥瓶，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攥緊，內心似在掙扎，在猶豫。
好一會兒，他看向那人，表明自己的立場：“我是醫者，殺人的事我不做。”
“呵……”那人諷刺一笑：“當初交易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怎麼，這才幾年，就和他們產生感情了？不忍心了？”
“……”
見酒鬼不回話，那人也沒在意：“放心，婺園裡的人，我一個也不會碰。”
“你最好說到做到。”酒鬼終於伸手，接住了面前的小藥瓶。
然後直接開啟，倒了一粒在掌心。
血紅色，小指指尖大小般的藥丸。
酒鬼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將那藥丸吃了。
“這東西多久能消失？”這東西留在身上，是個隱患。
“十天左右，這幾天自己多小心點。”
酒鬼沒再接話，拿著那小藥瓶轉身就離開了這巷子。
那人看著酒鬼離開的身影，低低地笑了一聲，似乎心情不錯。
慕寒，艾斯，顧笙，還差最後一個了。
“讓你找的人呢，到底找到了沒，別耽誤我的計劃。”他突然沉著聲開口。
“哇～”他肩上的血鴉回應了一聲。
“儘快把人給我找到。”
“哇～”
——
第二日，君陌閆被溫小艾一爪子拍醒。
他昨晚又做夢了，和前天晚上一模一樣的夢。
只是再靠近那忘川，看著那河裡的厲鬼屍骸時，他比前一次要平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