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體質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是不是揹著我吃仙丹了?哪兒來的仙丹?還有沒有?”酒鬼說著又湊近了一些,想要看得更清楚。
“就上了兩次藥。”君陌閆拉回自己的衣服,將釦子扣上。
“用的什麼藥,這麼神奇?”
“普通外傷藥。”
“真的假的?”
此時酒鬼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整個人都精神得不得了。
這倒是讓青衣覺得很難得。
畢竟這酒鬼,一個月裡有32天是醉得不省人事的……
還以為他都要把醫術放棄了呢,現在看來,貌似並沒有,只是沒找到能讓他感興趣的。
“需不需要採我的血去化驗?”君陌閆問向酒鬼。
他覺得是有人趁他不注意,對他身體做了什麼手腳。
倒不是君陌閆有什麼被害妄想症,任何事都只會往壞處想。
而是這些年來他的經歷迫使他形成了這種時時刻刻都自我戒備中的狀態。
他的世界實在太過黑暗,陽光於他而言,幾乎是個不存在的東西。
只怕就算有十個太陽,也無法將他內心深處最黑暗的地方點亮。
君陌閆想著,不知怎地就看向了辦公桌上歪著小腦袋,抱著奶瓶,咬著奶嘴同樣看著他的小奶貓。
眼神有了些許柔和。
也許,它會是他生活中的一抹色彩。
但也僅此而已。
畢竟,它只是一隻貓。
“嗯……”酒鬼想了想:“這個靠譜。”
然後看向青衣。
青衣明瞭,立馬將手中的醫藥箱給他。
看著那針管扎進君陌閆的手臂,鮮紅的血液被抽出,溫小艾忍不住叫了一聲:
“喵~”
媽耶,看著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