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家新開的旅店,甚至門口招牌上的油漆還沒有幹。
受益於比奇堡的繁榮,旅店一躍成為了比奇堡最為熱門的生意,短短半個月裡,比奇堡新開業的旅店沒有十家也有八家。
看得出來這家旅店的老闆在經商一道還是有些天賦的,他把旅店的大門改成了半開放的拱形門,門上半掩著粉紅色的紗簾,透過簾子的間隙,能夠隱約看到屋子裡的舞臺。
以陳悅的目力第一時間就發現了舞臺上遺落的內衣,不難猜測在不久前舞臺上還在表演著攢勁的節目。
這種別出心裁的經營模式讓這家旅店脫穎而出,成為了這條街上生意最好的店。
不過隨著距離旅店越來越近,陳悅等人隱約聽到了爭吵的聲音。
“弗蘭克!這個女人是誰?你給我解釋清楚!”
“朱蒂?你怎麼在這,你不是說今晚要陪叔叔參加宴會嗎?”
“別給我叉開話題,快說這個女人是誰,就現在!”
“朱蒂又是誰?弗蘭克你除了這個賤貨,還揹著我偷偷搞了多少個女人?”、
“沒……沒幾個……”
“沒幾個是幾個?”
“傑西卡你聽我解釋!”
“你說誰是賤貨?!”
當陳悅等人進來的時候,旅店裡已經亂作一團。
最中心處的兩個女人吵得不可開交,一旁的弗蘭克試圖勸他們停手結果直接捱了兩巴掌。
而拉比要救的加西亞正瑟縮在一張桌子下面,她的頭髮溼漉漉的,上面還殘留有白濁色的泡沫,應該是剛被人潑了酒,身上披著一件男士的外套,但還是遮掩不住那嬌好的身材。
雖然兩個女人吵的很精彩,但是旅店裡食客們的眼光還是被牢牢的吸引在加西亞的身上。
“加……”
拉比剛要呼喊加西亞就被陳悅給攔了下來。
情況並沒有拉比說的那麼緊急,所以他打算弄清楚情況再行動。
不過加西亞還是聽到了拉比的聲音,她下意識的轉頭看了過來,當看到拉比身後帶著一幫人的時候她眼睛一亮,就準備起身過來,不過當他看清拉比身後眾人尤其是安東的面容時,瞬間嚇得花容失色小臉煞白,一直緊緊抓著的外套也掉到了地上。
陳悅他們也看到了外套下遮掩的真相。
那是一件被撕破了的舞服,加西亞的身材本就火爆熱辣。
舞服撕破後讓她本就呼之欲出的身材徹底突破了束縛,這一瞬間乍洩的春光讓旅館中與賭毒不共戴天的紳士們大飽眼福,有些甚至還吹起了口哨。
口哨聲驚醒了被嚇呆的加西亞,她趕忙把滑落的衣服撿了起來,又裹在了身上。
這短短的驚鴻一瞥中,陳悅發了在加西亞的肩膀上、胳膊上還有幾道新添的抓痕。
“安東,是他嗎?”
陳悅指了指試圖勸架的弗蘭克,這個半精靈他有印象,在繼任儀式那天說了一通對他政令的解讀。
安東也是反應了過來:“沒錯,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