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梓沒告訴程朔自己做的是什麼藥膏，要不然還得解釋一遍神女散的功效之類的，再者，當時餘梓也沒心思做過多的解釋。
最重要的是，餘梓當時滿心滿眼都是神女散的配方，還有如何才能做成功，連給程朔解釋為什麼她還會做這種藥膏的想法都沒有。
到時候如果程朔問起，餘梓該怎麼回答？
不過現在餘梓已經做出來了，心思也就活絡了起來，而且程朔似乎並不會非逼著她去解釋什麼，甚至都不會問上一句，就等著她主動開口告訴他。
這麼想起來，餘梓就更覺得自己應該向程朔坦白才對……
可惜，淩一反對。
“是啊。”餘梓笑眯了眼，“而且現在已經做好了。”
餘梓好不容易能夠把神女散給做出來，心裡高興的不得了。
“做好了？”程朔走過來，看了看餘梓手中的那個白瓷壇子裡綠色半透明狀的藥膏，“這藥膏有什麼功效？”
“功效嘛，那還要試驗了才知道有沒有用。”
雖說還不能馬上拿來用或者拿出去賣，但是現在只要經過試驗，餘梓就知道這個藥膏用來去疤養顏什麼的有沒有用了。
至於怎麼試驗，餘梓摸了摸自己額頭上面那道顯眼的疤痕，用她自己額頭上面的疤痕來做試驗是最好的了吧？
而且她可以先把神女散拿出來，到時候只要她額頭上面的疤痕沒有了，那時候都不需要擔心剛開始沒有人來買了，還省了好大一筆得用來宣傳的銀錢？
最重要的是，這樣還可以讓其他人相信她做的藥膏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在現代的時候，像那些買賣減肥藥還有祛痘産品的微商不就是如此？只不過，他們那些使用前使用後的對比不一定是真實的罷了。
“試驗？”程朔見她抬手摸著自己額頭上面的疤痕，便一下子就明白了，“這藥膏難不成是用來祛疤的？”
“嗯。”餘梓點點頭，又用小瓷勺子舀了一點藥膏出來。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饒是程朔見識多廣，但是他也不是精通醫藥的人，像是餘梓做的這個藥膏，他也完全不清楚到底怎麼樣。
只不過，餘梓要用自己來作為試驗物件，程朔還是十分擔心的。
“應該不會，這個藥膏裡我用的都是中草藥，而且都是沒有什麼毒性的，就算是已經變成了藥膏，應該不會有事。”既然淩一說沒問題，那她就很放心了。
畢竟淩一想要她完成任務，就得保證她不會出事才對。
“那就好。”程朔摸了摸她的頭發，總算是鬆了口氣。
比起有沒有疤痕，餘梓的生命比其所有的一切都要重要的多。
“這道疤也不醜。”程朔舒緩了口氣說道。
至少對於他來說，這道疤真的一點都不醜。
但是程朔也不會阻止她祛疤，因為餘梓自己或許會覺得不好看，所以程朔也沒有想要開口勸說過她。
“分明很醜。”餘梓抬眸，又摸了摸那道疤所在的位置，“也就你覺得不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