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子,跟著闖哥好好幹,老婆票子都會有。”
“行了,我正好知道這附近有個還算不錯的賭場。”
景三兒打破老婆的話題。
“不如帶著幾位剛來的兄弟去見識見識?”
他看著大闖,大闖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不過理想豐滿,現實骨感。
跟幾個女人說明了要去賭場,花椒姐直接把段小波拉進房子裡。
她說有事,大家都能預料到段曉波的下場。
畢竟這孩子再怎麼說也是個妻管嚴,主要花椒姐太厲害。
把他拉進房間,那是為了在兄弟幾個臉前留面子。
此時此刻。
花椒姐手緊緊擰著段小波的耳朵,咬著牙。
“膽子大了,去賭場?”
此時這句話,在段小波耳中簡直直是魔音貫耳。
他微微抖著身子,每個器官都在權述害怕。
“我,我平時也不敢去。” 他解釋道。
“這不就是兄弟幾個聚一聚,我不賭,就看著。”
他努力表示著自己絕對不會幹出格的事。
花椒姐這才放開他的耳朵,表情依舊嚴肅。
“你要是敢賭,回來手指頭我直接給你剁下來。”
這話讓花椒姐說得咬牙切齒,段小波也只敢點頭。
出了房間,整個人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
花椒姐則是滿面笑容,彷彿剛才那個惡狠狠的女人不是她。
兄弟幾個都若有所思的看著段小波。
能看得出來,女人給他留面子,他自己不爭氣呀。
花椒姐也注意到了這傢伙的表情。
她臉上還是帶著笑,手不規矩的伸出來狠狠捏了段小波把。
頓時,原本委委屈屈的段小波立馬變正常。
“兄弟,你這臉怎麼這麼紅?”
景三兒疑惑。
剛才出來好好的,走著走著就這麼紅了。
難道這道燙腳?
“哪兒有,可能是這幾步走的累。”
段小波欲哭無淚的解釋。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