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綠色賽摩停在了一間奶茶吧的門口。
佑碩這時正從大門走出來,手中還牽著一條古牧犬。
段小波將頭盔拿下,瞅著佑碩 說:“大碩碩,我靠你以為你牽著個狗,就能玩牙通牙是麼!”
“牙幾把牙通牙啊,這他媽我一哥們的狗,讓我幫他溜溜的。”佑碩牽著狗,挺無奈的皺著眉頭說道。
段小波瞅著那條狗,呲著牙說:“呵呵,你這是人遛狗啊,還是狗遛人啊!”
“草,滾犢子!沈公子沒找你是嗎?”佑碩一邊跟著那條大狗跑,一邊問道。
“沒有,那啥,要不你上車來吧,你不是跑不過它麼,咱看看拿賽摩遛狗,它跟得上不!”段小波笑著說道。
“你快得了吧,你不怕讓人罵虐狗啊,就你這賽摩,那狗不得分分鐘上吊啊!”佑碩說著話,倆手拽著牽引繩,總算是控制住了那條狗。
“那啥,我得把狗給他送過去了,我幾把可不替他遛了!”佑碩說道。
“你那個朋友去哪了啊?你朋友還有我不認識的?”段小波問道。
“你好像還真沒怎麼見過,也許見過吧,他是跟我家租房的,小夥兒還不錯,請我喝了兩回酒,他是從南方過來打工的。一來二去,我倆也就成朋友了。”佑碩說道。
“草,你心也是真大,這要是個女的,你還能玩兒個惡魔房東和美女房客的故事,這一個男的,靠,你口味是他媽挺重的!”段小波跟他開始沒好聽的了。
“玩兒去!那啥,你跟我過去不,我得把狗給他送去了,我是遛不了了!這狗值多少錢咱不知道,可你要是真給他遛丟了,估計他能拿著菜刀跟我玩兒命!”佑碩說道。
“他說是有個啥玩兒電影面試的,說是大型古裝劇,挺牛逼的一個導演,叫何啥玩兒的,拍過那啥片來著,哎呀,我也記不住了,反正他就是面試演員去了。”佑碩撓著腦袋說道。
“你朋友這還有演藝圈的啊,行,你牛逼!”段小波衝佑碩伸出大拇指說。
“快得了吧,我就覺著這啥招聘廣告的不靠譜,你見過誰家的演員是他媽看著小廣告上的招聘廣告去當演員的啊?你要說治性.病的,我他媽還信!”佑碩說。
“治性病也他媽是騙人的行嗎,你記得大勇他表哥嗎,那不就是去找了兩回小姐,染上梅.毒了,結果看了小廣告,就找去了,錢沒少花,結果病沒治好,再去找那地方,人都沒了,草!這玩應就不能信!”
“大勇他表哥,是讓你給玩兒完了都,你咋啥事都說人家大勇表哥呢,我看就是你小子去的!”佑碩呲著牙,笑著衝段小波說道。
十分鐘後,一臺計程車停在了一棟寫字樓下。
佑碩同段小波倆人走下車。
“多少錢,師傅?”佑碩隨口問了句,掏出了十塊錢,遞給了開車的司機。
“這啥玩兒啊?”司機皺著眉頭,立著眼珠子問了句。
段小波沒等佑碩說話,就湊到他跟前,說道:“草,錢啊,你不認識這玩意兒?你收的是啥,我看看!”
“不是,你這又是人又是狗的,就給十塊錢啊?”司機擰著眉頭問道。
“你想要多少?”佑碩問道。
段小波一推他,隨後瞅著司機說:“啥叫又是人又是狗?你說誰是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