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元浪的一間國豪天秀酒店。
這裡,今天已經被和義興的人包場。
大廳內,坐落十幾桌的人,推杯換盞。
包房中。
盲蛇自居正座,其他的人如阿豪,白頭老,肥超,陳標,等人圍繞而坐。
大闖因為新晉扎職紅棍,因此,也有資格同盲蛇這等人坐在一張桌子。
酒過三巡。
肥超就站起身,舉著酒杯,對大闖說道:“你丫,夠猛。剛到我哋和義興,就撈到紅棍呢個職位,嚟,我敬你一杯!”
叉燒榮將手中的酒杯,放下,衝肥超一笑,說道:“肥超,你今日咁好吖!?”
肥超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道:“點,我尊敬呢位扎職紅棍嘅兄弟,有咩唔好啊?人哋新離嘅,就撈到紅棍,邊似你,一世草鞋!”
“你講咩!”叉燒榮舉著筷子的手,猛一拍桌子,衝他瞪眼說道。
“你做咩呀!有冇將老頂唔怕?!”這時,白頭老衝他們瞪眼說道,隨即指著在場其他的人說道:“這裡,還有其他的客人,你們這樣,不怕讓人家笑話嗎!”
聽到這話,肥超嘴唇動了動,剛要坐下。
此時,大闖就一笑,站起身說:“呵呵,大家都喝多了,自己人,產生一點口腳也是在所難免。”說著話,將桌上的酒杯拿起來,說道:“來,肥超是吧,我和你一起喝一杯!”
肥超這時,就一笑,指著大闖,衝叉燒榮說:“看看,這才叫氣度,你應該多學學啊,叉燒榮!”
叉燒榮恨恨的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將桌上的酒杯拿起來,自己一飲而盡。
“嚟吖嘛,兄弟,你有本事,我祝你一直高升,哈哈,爭取早日坐上坐館之職!”肥超笑著說道。
“肥超!你係咪飲多酒啊!!”這時,白頭老衝他擰眉說道。
肥超聽後,就衝白頭老一笑,自己不輕不重地拍了自己臉蛋子一下, 說:“你睇我呢把口,好講錯嘢!我錯咗,丫,我錯咗,我自罰一杯!”說完,就將手中的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隨後看都不看大闖,自己坐到位置上,就這麼把大闖自己晾在那。
這時,盲蛇看了眼白頭老,就衝他說道:“喂,肥超講嘅,根本就冇錯吖嘛,本來坐館系三年一換屆。呢個位,能者居之,邊個敢下一屆系邊個嘅,佢阿闖都系唔例外丫!”
白頭老環抱著雙臂,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盲蛇將面前的酒杯端起來,隨後又衝大闖說:“阿闖啊,來,我敬你一杯酒!”
“盲蛇哥,這怎麼敢當啊。”大闖笑著說道。
“來,幹啦!”盲蛇說完,就將酒一飲而盡。
在場的人,誰都看得出,此時的盲蛇,已是對這個大闖獨愛有嘉。
只是礙於面子,沒有當場同肥超撕破臉皮而已。
但盲蛇這杯酒喝下去後,臉色也不太好看。
此時,一直揹負雙手,站在盲蛇身後的一名西裝男子,湊到盲蛇的耳邊,說道:“大佬,醫生說你不能多喝酒,今天太晚了,我看,還是我先開車,送你回去吧。”
盲蛇聽後,點了點頭,說:“可以,不過,我再一陣間,總系唔將呢啲舊老友,全部晾喺呢啦!。”
與此同時,在坐的其他人,也都看出現場的氣氛已然不太對了,再坐下去,也沒有什麼味道。
沒過多久,便開始有人站起身,推諉有事,離開了。隨即,接著又有兩三人相繼離開。
盲蛇深出了口氣,剛要站起身,這時,便聽到包房外面有人吵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