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臺黑色牧馬人,停在一間還未開業的酒吧門口。
車門開啟,景三兒一個人走下車,看了眼周圍後,就要走進去。
就在這時候,景三兒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景三兒掏出手機後,直接接通了電話。
“寬哥讓你趕緊離開。”此時,手機另一頭,傳來一道聲音。
“……!”
景三兒楞了一下,隨後再次環顧了一下週圍,問道:“你這話,是啥意思?”
“寬哥只是讓我轉告你一聲,現在讓你儘快離開那!”那邊再次說道。
“行,我知道了!”景三兒說完,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便直接結束通話手機,隨即拽開車門上車。
景三兒剛上了車,就見身後一臺桑塔納車緩慢開了過來。
隨即,景三兒直接將車火打著,將車子瞬間開了出去。
十分鐘後。
位於江東市區和東郊區的交界處,一座天橋下。
咣!
車門關上,景三兒走到一臺黑色尼桑天籟的車跟前。
車門開啟,聶遠東從車上走了下來。
“你,為啥約我在這裡見面?”景三兒看了眼周圍,此時,天橋上的車正迅速駛過,這裡的風,還有些大。
“我發現,我也被人跟蹤了,我剛把他們甩掉。”聶遠東說著話,掏出一盒煙,遞給景三兒。
景三兒一擺手,說:“大闖讓我遇到事情,就找你,他說你能幫我。”
“呵呵,他抬舉我了。不過,你們有事,我不會坐視不理的。”聶遠東一笑,緩緩說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景三兒再次凝視著聶遠東,似乎這個人,他此刻感到很陌生。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生意人。呵呵。”聶遠東託了託眼鏡的鏡框,微微一笑,說道。
“我總覺得,你不簡單。”景三兒轉過身, 迎著陣陣涼風,將衣領緊了緊。
“其實,對於我的身份來歷,與你來說,並不重要。”聶遠東說道。
“那,什麼重要?”景三兒再次看向聶遠東,問道。
“重要的是,我能幫你。”聶遠東笑著說。
“呵。對於做生意,我根本就是個門外漢。大闖臨危受命,我也是趕鴨子上架。其實,你比我更合適。”景三兒冷笑了一聲,說道。
“不,我只能給你們在關鍵的時刻,指一條道,至於你們生意上的事情,我是不會過多的過問的。”
“那現在,我遇到事情了,你給我指一條道吧。”景三兒一點沒客氣的問道。
“如果,劉家闖起來的話,最能撼動誰的位置?”聶遠東問道。
“江東,現在還有能跟我們抗衡的人嗎?你要說以前,那鄧謙肯定算一個,但是現在……”
“任何時候,都不要瞧不起你的對手。當你輕視對手的時候,也正是離你的死期,不遠的時候。記住我這句話。”聶遠東說這話時,一臉認真,看不出有半分戲謅的意味。
景三兒怔怔的凝視眼前的聶遠東,似乎,此刻也正是他要對這個人,重新審識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