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聽到段小波的話,挺愁的摳了摳臉蛋子,問道:“你們現在在哪了?”
“我倆已經出來了,好麼,看這意思,就是存心整咱們啊,你說他們圖啥呢,哥?”段小波問道。
大闖擰著眉頭,沉聲說道:“我不知道,但我想,一定是有人在暗處使勁了,要不然,不會是現在這個情況!”
“哥,現在跟咱有仇的人不少,但是跟咱搶活兒乾的,那就是陸建明的公司了,你這意思,是陸建明搗鼓的?!”段小波繼續問道。
“我有這個想法,但是,現在沒有證據,咱們說啥都沒用不是!”大闖面露難色的說。
的確,如果都是同道中人,那大闖有很多種辦法辦事,但是,現在他們面對的是官面上的人,那就只能找更高的關係,尋求更大的保護傘來罩著自己了。
眼下,大闖雖然已經打通了江東市上層的不少關係,但這種關係卻非常的脆弱,根本就沒有達到牢固的地步,所以,大闖不敢確定,現在找到誰,能把這件事情擺平。
所以,眼下這件事讓大闖犯起了難。
這時,段小波那邊說道:“那哥,我倆就先回來了啊!我瞅著就連門口看門的大爺,瞅我們的眼神,都跟我們欠了他兩百萬似的!”
就在這時,手機另一頭,佑碩說道:“去你大爺的,你家看門老頭趁兩百萬啊!”
“那我不就是個形容詞麼,你看你還激動個啥!”段小波挺無語的說道。
……
大闖將手機放下後,看向面前坐著的聶遠東,說道:“情況,你都看見了,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聶遠東端起面前的茶杯,呷了一口,說:“這件事,明擺著是有人擺咱們一道,但是,這人卻玩兒的很深,不過,我分析,這還只是前奏而已。”
大闖聽後,擰著眉頭問道:“啥玩意叫前奏啊?”
聶遠東抿了下嘴,隨後看向大闖說:“我只是以己度人,如果是我的話,我絕不會就這麼整你一下就完的,因為現在停你的工,雖然著急,耽誤工期,但是不至於傷筋動骨!”
“你這話啥意思?”大闖隨後問道。
“我的意思,也許對方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想,如果咱們龍騰建業這麼順利就把工程幹起來的話,那你會不會懷疑這其中有事?”聶遠東問道。
大闖點了下頭,說:“不過,咱們開工典禮的龍騰之夜,不是著了一場大火麼。”
“大火?不夠,大火只是讓你旺一下,雖然你有損失,但是不足以對你造成多大的傷害,並且,你忘了,你不是已經找記者,幫你平息這次的輿論了嗎,而且,帶頭示威的人,還差點讓咱給整死!”聶遠東緩緩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挺有道理的啊,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在這一擊之後,再緊跟著來一套組合拳的,因為只是在剛開工時停工,真的不能傷筋動骨,那既然出手,就最起碼要把對方打殘!”大闖舔了舔嘴唇, 說道。
聶遠東微微點了下頭,說:“你說的沒錯,就是這樣。而且,我現在已經大概知道這幕後的人是誰了!”
“誰?!”大闖虛著眼睛,看著聶遠東問道。
聶遠東衝他一擺手,隨後說:“咱們都在桌上寫出一個字來,看看咱們想的是否一致。”
隨即,聶遠東伸出食指,在茶杯中沾了點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