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和白,有時並不能明確的去劃分,我們大多數都活在灰色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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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闖舉著手機,緊皺著眉頭說:“大丹,你給我記住,我兄弟的命,一定要你償!”
“呵呵,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啊,我派出去的人,沒有砍死你,說明你還是有點道行的,我覺得有這樣一個對手,不至於讓我覺得無聊!”大丹說道。
“對手?你?你還不配!”大闖硬聲說道。
“……!你說什麼?”大丹似乎被大闖的這話挑逗激怒了。
“你跟我不對等,要你大哥跟我說話!”大闖磨著牙說。
“我大哥跟你說話,呵呵,我沒有大哥!”大丹似乎在刻意迴避著他和陸建明的關係。
“怎麼,你現在連你主子都不認了?”大闖問道。
“你……你說什麼!”大丹的情緒有些波動,很顯然,對於主子這個詞,他相當的敏感。
“哦,你是不是不喜歡聽主子這個詞?那我怎麼叫呢,難道讓我直接說,你是陸建明的一條狗?”大闖緩緩說道。
“我草泥馬,劉家闖,你是活膩歪了!”手機另一頭,大丹突然暴怒喝道。
“我草泥馬,活膩歪的人是你!”大闖的手緊緊攥著手機,突著眼珠子罵道。
……
一臺賓士商務車,停在了一條人工湖的岸邊。
車門開啟,大左從車上走下來,他看了眼湖邊的景色,微微一笑:“這裡的景色還算是不錯的。”
隨即,大左打了個指響。
兩個手下直接從車後備箱拽出一個雙手反綁,嘴上勒著布條的男子,而這個人就是剛才在病房守著錦貴的那人。
“嗚嗚嗚……”
那人瞪著眼珠子,看著大左掙扎著被兩個人推到了人工湖邊。
大左搓了搓手,衝那兩個人說:“讓他說話,一個快要死的人了,最後說話的權力,還是要給人家的!”
大左說完,旁邊上去一個人將那人嘴上勒著的布條解開。
那人的布條剛被解開,一下子跪在地上,呼呼喘著粗氣衝大左說道:“左哥,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我肯定不把事情說出去的,我給你鞍前馬後啊,左哥!”
大左微微一笑,拍了拍那人的臉說:“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嗎?讓你永遠閉嘴,豈不是更好?”
“左哥,不要啊左哥,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啊,左哥,你大人大量,就放我一條命吧,我走,我離開江東,我再也不回來了,你放我一條命,我就求你放我一條命啊,左哥!”那人目光懇求著對大左說道。
大左一笑,說:“人這個東西,是最不能相信的,也是最不可靠的,我現在的一時仁慈,你知道會給我以後帶來多大的麻煩嗎?”說話的同時,衝身旁的人一偏頭,那人直接過去車後備箱,拎出了一個摺疊的關狗鐵籠子。
那人一看到籠子,瞪大了雙眼說道:“左哥!你不能啊左哥,左哥你放過我吧,左哥,我沒錯啊!我不該死啊左哥!”
“呵呵,這個世界上,你說誰又是該死,誰又是不該死的人?我告訴你,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死了,我才能安心,你說我還會讓你活著嗎!”大左看著面前跪著的這,輕笑著說道。
“不要,不要!”那人說話的同時站起身,轉身就跑,但他的雙手被反綁著,根本跑不遠就被人捉回來。
大左指著鐵籠子,衝跟著他的兩個人說:“把他塞進籠子裡,丟進湖裡。”
“不要啊,放了我,你們放了我!救命!救命啊!……”那人被抓著,聲嘶力竭的喊著,但卻是無濟於事,大左的手下將他強塞進了鐵籠子,隨後將籠子門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