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隆礦業公司會議室內。
邢武斌等幾名公司大股東圍坐在會議桌前。
而此時,沈公子穿著一件小黑西服,胳膊處彆著黑箍,坐在下首。而劉家闖並沒有入座,而是坐在靠窗的一張椅子上,因為他只是公司駐三合礦業的持股者,而這種持股者,在興隆公司並不是首例,並且像他這樣的人在整個公司也並不佔什麼分額。
“沈總不幸過世,但是公司還需要繼續維持下去,現在咱們在場這幾位都是公司的大股東,你們看後續咱們應該怎麼辦?”邢武斌瞅著在座這幾個人,問道。
“武斌,你啥意思啊?”一個留著胡茬的中年男子,問道。
邢武斌深吸了一口氣,說:“車輪滾滾,歷史還是要前進的,咱們興隆公司為了更好的發展下去,就要為接下來指定新的方針和規劃,否則的話,很容易在這個時候讓外人鑽了空子!”
此時,聽到這話,大闖眉毛微微一挑。
“武斌!你這話啥意思啊?”沈公子看向邢武斌問道。
“呵呵,天賜,沒啥意思,咱們興隆公司以前那都是穩步提升,蒸蒸日上的,可是近些日子來,出的這些事情,你不覺得有點值得懷疑嗎!”邢武斌看著沈公子問道。
“武斌,有啥話你就說吧!”沈公子揉了揉太陽穴,說:“我叔沒了,你們在座的幾位都是咱們公司的元老,今天咱們開這個會,就是制定以下以後這路怎麼走,而不是在這個時候講啥排內排外的,讓人笑話!”
沈公子已經聽出了邢武斌的話是直指劉家闖的,而劉家闖和段小波是救過自己的恩人,所以,在感情上沈公子是偏向劉家闖的,因此,在會上也會盡量替劉家闖多說一些話。
但是,這樣的會上,他只是一個最小的股東,人微言輕,如果以前沈寶駒在的時候,那沈公子的地位舉足輕重,而現在沈寶駒不在了,論資排輩,怎麼樣也排不到他這樣一個小年輕的身上。
而這一切,坐在牆根,環抱雙臂的大闖,全都看在眼裡。
“武斌啊,你就別說的雲山霧罩的了,咱講點實際的吧,你在公司佔的股份最多,你有話語權,我想聽聽你怎麼說!”此時,另一名中年手指點著桌面,說道。
邢武斌微微一笑,說:“你們既然想聽我的,那我的意思就是重新整合,沈總以前的老班子可以不動,但公司卻必須改革!比如,他沒經過股東大會就開出的協議和合同,在法律上是不奏效的!”
邢武斌雖然沒有直說,但是這話的矛頭也是直指大闖。
此刻,大闖只是不動聲色的看著邢武斌,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武斌,我叔剛沒,你就想把他過去的那套扳倒?”沈公子聽到這,瞥著眼問邢武斌說。
“天賜,生意上的事情,我比你懂,以前你叔活著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改革,他不止一次對我說過,但是一直都沒有大刀闊斧的幹,為啥?就是礙於面子,那些個跟他一起打江山的兄弟分配不均,也是事實!”邢武斌手敲著桌面說道。
邢武斌說完這話,下面的人就都開始議論了起來,而大闖看得出,有些人還是很贊同邢武斌說的話的。
沈公子皺著眉頭問道:“武斌,股東大會,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即便是有啥想法,那也得經過大家投票,你對我叔以前的做法有啥不滿,你可以說,但是以前我叔已經定下來的那套不能改!”
邢武斌微微一笑,看著沈公子說:“天賜啊,我剛已經說了,生意上的事情,你不懂,你的股權你放心,還是你的,我一分一毫都不會動你的,誰讓你是沈總的親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