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只吃了不到一個小時,佟寶旗就藉故離開了。
老於將佟寶旗送出了包房,而大佐連動都沒動。
老於送走佟寶旗,轉身回到了包房,就對大佐說:“你看,這老佟啊,就是忙,吃個飯還這麼多事。”
大佐手中把弄著一個打火機,抬頭看著老於說:“他這是沒把我當回事!”
“……這話怎麼講呢,你看你請他來吃飯,他這不是來了嗎!”老於說著話,走到了大佐的跟前,坐下了。
“他能來,是給你老於的面子,並不是給我的面子。”大佐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看,你別多想啊,大佐,他那人……”
“行了,老於,你別說了,這次你幫我約到他,我謝謝你,而且,今晚上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大佐說道。
“達到了,你這話啥意思啊?”老於不解的問道。
“他讓我看清楚了,這個人適不適合合作,很顯然,他讓我失望了,但這也是在預料當中,這個人老了,膽子小了,他不想跟我這樣的人扯上啥關係。”大佐淡淡的說道。
“你這話,我有些聽不太懂。”
“他覺得他現在,過得挺好,他很滿足現狀,所以,他也不打算跟我深交,因為他知道我是幹什麼的。”大佐解釋道。
“這話說的有點絕對了吧?”
大佐冷笑了一聲,說:“一點不絕對,佟寶旗他是個老狐狸,他不想得罪人,又想全身而退,我只能告訴他,這個時代不同於以往了,而且,也沒有那麼好的事!他現在過得好了,就忘了當初誰曾經幫過他一把了。”
“你是說?……”
“呵呵。話點到即止,多說無益!”說完,大佐站起身,撤開椅子就要走。
“哎,你這就走了啊?”老於瞪著倆眼問道。
“哦,對了。”大佐轉過身,看著老於,說道:“老於啊,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自己心裡一定有個分寸的,對吧。”說完,大佐微微一笑,轉身直接走出了房間。
門,關上了。
包房裡,只剩下老於自己一人坐在原位,他在細細回味著剛剛大佐對他說過的話,隨後,舔了舔嘴唇,額頭上同時也冒出了汗。
……
一臺路虎攬勝行駛在公路上。
車裡。
佟寶旗端坐在後排,手中搓著一對油光紅潤的大核桃。
“呵呵,他以為自己是什麼身份?我能賞他臉過來就很給他面子了,在h市,他也許能呼風喚雨,但到了西郊,他啥都不是!”佟寶旗似是在自語,又像是在對車上的其他人說。
“佟爺,今晚上您把那小子撅了,讓他找準了自己的定位,讓他知道啥叫進來先拜山頭。”旁邊一個青年奉承著說道。
“誒,低調,低調。”佟寶旗微微眯著眼睛說:“我主要還是不想和他那種人扯上啥關係,咱們現在做的順水順風,憑啥跟他搭上關係?我又不差那幾個錢,佟爺我現在不照樣是山珍海味的吃著,漂亮小女的摟著麼。”
“呵呵,就是,那啥,今晚還幫您安排一個?”旁邊的青年問道。
“那必須的啊,我這海狗油,鹿鞭啥的補著,不就是為了這點兒事嘛,呵呵!”佟寶旗笑著說。
車停在了一處豪華別墅小區內。
這裡並不是佟寶旗的家,但卻是他經常來的地方。在這裡佟寶旗曾和不下二十個的女人和小老婆“戰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