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闖還正在熟睡中,就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
拿過手機後,大闖掃了來電顯示一眼,接通了電話。
“喂,謙哥。大早晨的,有啥事啊?”大闖打了個哈欠,有些睡意朦朧的問道。
“哦,青哥那邊剛剛給我打過電話,說是讓我去參加喪禮,你和我一起去吧。”鄧謙那邊緩緩說道。
“喪禮?”大闖聽到這話,精神了一些,問道:“是昨晚上電視上播放的因為那人的死,那新華區一百多人暴亂 的吧?”
“是,我覺得今天青哥那邊有可能要出些亂子。”鄧謙說道。
“好,等下我馬上過去。”大闖說著,從床上躥下來,趿拉著拖鞋直接奔向了廁所。
十分鐘後,大闖站在了鄧謙客房的門口,與此同時,守候在門口的還有鄧謙另一名保鏢。
門開啟,鄧謙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頭髮梳理的整整齊齊,而在鄧謙的身邊,譚曼妮打扮和穿著也比平時素一些,挽著他的胳膊,對大闖露出輕盈的微笑。
“怎麼,曼妮小姐也一起過去嗎?”大闖瞅了一眼,問道。
“哦,她就不過去了,在外面等著,不過,穿得太顯眼也不好,就讓她換上了這一身。”隨後,鄧謙一抬手,說:“走吧。”
當大闖同鄧謙坐車到了喪禮的靈堂時,就見靈堂外已展開兩排並列百十名身穿黑衣的青年。
靈堂內正中間,一張巨大的人物黑白照片,照片上的人,看起來年紀不過二十多歲。
“有客到!”
鄧謙領著大闖和保鏢走入了靈堂,鞠過躬後,身著一身黑色西服的青哥,身後跟著阿慶等幾個人,走到了鄧謙的跟前,同鄧謙握手。
“青哥,節哀。”鄧謙說了一句道。
隨後,鄧謙同大闖等人坐到了一旁。
時間不長,就見靈堂外停下了幾臺黑色轎車,車門開啟後,從車上陸續跳下來十幾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而他們當中,為首的一個穿著筆挺西裝,打著領帶的人,就是阿仁。
阿仁帶著一行人剛剛走到靈堂的門口,站在兩排的一個青年指著阿仁大罵:“幹你孃,阿仁你還敢過來?!”
說著話,那個青年就要衝上去。
而這時候,一旁上去兩個人抱住了他。
“幹你孃,八哥就是讓你帶走的,到現在生死不明!”那名青年被人抱著,口中大喊道。
阿仁指著那名青年說道:“你說話可要有拯救啊,什麼叫被我帶走的?說話沒有證據,我可要告你!”
“幹!”那名青年罵了一聲。
“啪!”阿仁過去照他的臉上就是一個巴掌,隨後指著那名青年說道:“我告訴你,說話別沒大沒小的!擺清楚自己的位置,今天是這裡是我表弟阿南的靈堂!你們歸仁區的打算在這裡搗亂的話,我會不客氣的!”
與此同時,幾個抱著那名青年的人還在勸著那名青年。
青哥這時走過去,對阿仁說道:“阿仁,你和阿南表兄弟一場,過去給他上柱香吧。胡八的事情,我會弄清楚的!”說到這,青哥衝在場的人喊道:“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如果誰擅自挑動幫中內鬥,我就對他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