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經過幾手棋，戰局就延伸到了中盤，這個時候，姜凡倒是沒事，反而是房燕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而這個時候，狗蛋猛然睜開眼睛，“房姐，我來。”
“嗯！”
房雁好像知道她中盤戰力比較弱勢，直接就給狗蛋讓開了地方。
“我去！”
然而狗蛋才看了一眼局勢就忍不住爆粗口了。
說起來，房雁的佈局一點問題都沒有，問題在姜凡那邊。
明明姜凡的佈局很是散亂，看起來漏洞百出，可當狗蛋用心觀察的時候，卻發現這些漏洞竟然好像有著某種內在聯絡。
不是有這麼個道理，如果一個人全身只有一個破綻，那你很容易就會發現這個破綻。
可要是全身都是破綻，對手一下就蒙圈了。
而現在，狗蛋就蒙圈了。
“嘿嘿……”
姜凡陰笑，其實這招他是跟西京棋院導師學的。
當時在西京棋院深造之時，就有數位導師發現了姜凡的缺點。
比較難辦的是，這種缺點是長久習棋落下的壞習慣，絕非一朝一夕可以彌補的。
可姜凡馬上就要去報考揚天學院了，帶著這些缺點去，想想都知道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為了讓姜凡更有競爭力，西京棋院的導師們就想出了這個反其道而行之的辦法。
既然不能短時間彌補破綻，那就故意增加破綻。
一旦破綻多了起來，那麼真實的破綻就被隱藏了。
就好比，要藏一本書，你放到一個沒有書的書架上，就是傻子都能一眼看出來。
可要是放到了圖書館，即便是圖書館的管理員，想要找到它，那恐怕都要費一番功夫。
眾位導師想出的辦法就跟這個道理是一樣的。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簡直不堪入目啊！”
狗蛋驚叫，他從小接觸的都是那種棋形優美，聯絡緊密的對局，何曾見過這種古怪玩意兒，當時都不會下棋了。
“快出招把小屁孩。”
姜凡壞笑，能加入協會，又是鄭克白的左右手，想來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最不濟也應該是大二學生。
所以雖說姜凡很不相信狗蛋大二學生的身份，但也提起了120分的精神，小心應對。
“這裡，還是那裡……”
狗蛋額頭已經浮現冷汗，看看這邊，又看看那邊，想落子，卻不知道該如何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