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安靜的站在一邊,聽到我的問話之後,她稍微頓了頓,然後緩慢的開口說:“那兩個人一個叫餘婉蘭,一個叫苗倩,都是掛在咱們教育科名下的犯人。如果這兩個人可以幫蘇隊你的話,那教育大比武中關於教育轉化工作的開展問題,就不用擔心了。”
“哦?”我微微一怔:“這兩個人是幹嘛的,她們能幫我幹嘛?”
薛凝安靜的笑了笑,說:“餘婉蘭的來頭可不小,她以前是央視的。”
“央視?”我一怔:“不會是首都大褲衩樓裡那個中央電視臺吧。”
“怎麼不會?”薛凝嘴角抖了抖,說:“蘇隊你太看不起咱們監獄了,作為全國數一數二的女子監獄,咱們這裡面關押著的人,可以說是藏龍臥虎啊。”
“這個餘婉蘭,以前是央視的一個節目編輯,後來幹到了節目編導、製作人、副導演,你看過那個著名的欄目《藝術人生》,就是她策劃和執導的。”
“不會吧!”我出聲感嘆:“這樣的人,怎麼會進監獄?”
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可隨後我又想起了,前幾天一個著名的主持人還進去了呢,那以前可是標杆,天天在節目上露臉的。
“經濟問題唄。”薛凝說:“她跟人家合夥開公司,被合夥人坑了,涉嫌非法集資,判了三年。”
我的手在下巴上摩挲了兩下,說:“她以前也幹過編輯,她在業內肯定有熟人,如果她要是發表文章的話...對方肯定會做順水人情,這麼看,別說局報,讓她去省報上登文章都可以啊!”
薛凝纖長的食指在髮絲上挽過,輕聲說:“可是...人家為什麼要去登呢?”
“因為...呃...”我剛要開口,卻突然又怔住。
是啊,她為什麼要去登省報呢?我之前研究過,在其他報紙上發表的文章,是根本沒有分和功獎勵的!
“那就...讓她在監獄報上發表文章好了。”我說。
薛凝搖搖頭,說:“你想的太簡單了,餘婉蘭只判了三年,像她這種,關係早就找好了,都不用減刑,到時間就可以直接假釋,功和分對她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
聽到薛凝的解釋,我不禁也皺起了眉,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可就有麻煩了。
我輕輕揉了揉鼻子,心中暗道,只有是人就有慾望,不可能有無慾無求的人,我得先接近一下餘婉蘭,觀察觀察,她到底想要什麼,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對付一個餘婉蘭,絕對不在話下!
對症下藥,才能藥到病除!
“還有一個呢?”我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看向薛凝問道。
薛凝看了我一眼,嘴角也微微彎起。
“另外一個,就更復雜了。”薛凝嘆了口氣說:“這也是個可憐人...”
“嗯?怎麼說?”我問。
“苗倩,土生土長的安水人,在高中的時候就曾經連續拿過兩次新概念的一等獎,大學更是直接以優異的成績進入了國內排名前五的大學。她的人生本應該是一帆風順,只可惜,她在假期回家,同學聚會的時候,碰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