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葫蘆一覺醒來,覺得外面的太陽太刺眼。
於是他,一咕嚕爬起來。
急忙穿好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洗漱,便去敲隔壁的門。
可是,隔壁哪有人,只是輕輕一敲,虛掩的門便自動彈開。
他見了,抬頭望望太陽,發現太陽已掛在半空。
想想,逗比的笑。
看來譚湘蓮與朱漢良,已經接受三位大老闆的質詢。
那自己這樣,算不算臨陣脫逃。
還有彭美珠,有沒有及時趕到。
作為主講要是無故缺席,從職業道德上講,多少都有待商榷。
這樣想,便急匆匆跑下樓。
誰知,剛跑到賓館大門口,便看見譚湘蓮與朱漢良沮喪的往回走。
他見了,趕忙迎上去。
忐忑的問:“譚書記,不會質詢會已經結束?”
“你以為呢?”譚湘蓮這樣說著,朝他翻白眼。
不僅臉色難看,還對他以鼻嗤之。
朱漢良見了,齷齪的笑。
笑時,神經兮兮走到他面前。
壓低聲音說:“陳葫蘆,讓我說你啥好呢,這次來上海,不就為了這個質詢會,你倒好,睡得跟死豬似的,叫都叫不醒,倒是薛老闆瞭解你,說你昨晚喝多啦,不睡到中午不會醒,我就納悶啦,她咋知道你要睡到大中午?”
“這……這……”陳葫蘆這樣回著,竟無言以對。
譚湘蓮見了,忙拽開朱漢良。
兇巴巴的喊:“她咋不知道,她做的事還沒個把握,只不過我想想都噁心!”
她這樣嚷著,還覺得不解氣。
跑到陳葫蘆的面前,用力推他一把。
憤憤不平地跺著小碎步,快速逃回自己房間裡。
陳葫蘆見了,懵逼朝她望。
望時問:“朱漢良,這到底咋啦?”
“咋啦,虧你好意思這樣問,可知這個質詢會,搞得跟開茶話會似的,譚書記還沒講什麼,薛麗紅便說透過啦,可知她這麼做,不僅對自己不負責任,還褻瀆與譚書記的發言?”
“呵呵,你管她這些,只要透過就好!”他傻帽的說。
“好個屁,可知薛老闆最好是總結的說,這次質詢會開的很成功,雖說陳葫蘆沒到場,可陳葫蘆在柳灣村所做的一切,用實際行動印證她們投資柳灣村的準確性,單陳葫蘆這個行為,比什麼樣的書面語言都實際,那我問你,譚書記為這個質詢會,昨晚硬是熬個通宵,薛麗紅這麼做,不是枉費了譚書記的勞動果實?”
“哦,要這樣講,這位薛老闆確實太隨意,怪不得譚書記見到我,不僅陰沉個臉,還老大不高興?”他自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