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好辦,要是你把這十萬塊錢玩砸了,我保證連屁都不吭一聲,反正這錢是我爸給我的嫁妝?”彭美珠竟然淡淡的說。
“呀,美珠姐,照你這樣講,那我不是沒了後顧之憂?”他歡喜的喊。
“咋可能?”彭美珠這樣反問著,突然把自己細皮嫩肉的一張臉,貼在他的額頭上。
不要臉的說:“陳葫蘆,你想得美,要是你把我這十萬塊錢玩砸了,那你只能白天去販魚,晚上回家給我當小老公,而且我剛才睡了你家這張拔步床,感覺挺不錯!”
“呀!”陳葫蘆是吃驚的一聲叫,立馬把她纏在自己脖子上,好緊的兩隻手給掰開。
臉紅的問:“美珠姐,沒想到你這樣的不要臉,連這種害臊的話都能說出口,那你也不想想你講的這個條件,不管我是玩砸了還是玩賺了,可都是一本萬利的好事?”
“咋可能?”彭美珠見了,造作地朝他嘔一眼。
見他此時搞出一副憨憨的樣子,冷不防勾一下他的鼻尖。
俏皮的問:“那你以後回到家,不僅要幫我打掃衛生,還要給我燒鍋做飯,剛才聽葉小桃講,講你燒的鹹乾魚特好吃?”
陳葫蘆聽了,是傻愣愣的朝她她。
逗比的問:“彭美珠,你有百事通嗎,為啥柳灣村的大小事你都清楚,還有柳灣村的村幹部,都這麼的聽你話?”
“因為我,是柳灣村的彭大夫呀!”她無厘頭的喊。
陳葫蘆搖搖頭,沒敢接她的話。
而是裝出一副特正經的樣子,催促的說:“美珠姐,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你現在回家睡覺去,我這把你送回家,明早還想挑兩筐魚去城關菜市場。”
“狗屁!”彭美珠突然狂妄的叫,照著他的屁股就是一板腳。
厲害的說:“陳葫蘆,你在幹啥,可知我在把這張卡送給你時,也就意味著我從此沒了嫁妝,你現在竟然還有心思去賣魚,真把我這十萬塊錢當成救濟糧?”
她這樣說著,不僅是滿臉的憂愁,眼眶中還湧出一團霧氣。
陳葫蘆見了,是驚淋淋地打個寒顫。
突然的湧過去,一把抱住她說:“美珠姐,請你放心,三年後我還你一百萬,還會跟你搞合夥,你可信?”
“我咋不信,我要是不信,能把自己的嫁妝錢送給你,讓你去外面闖世界?”
她這樣說著,竟毫無顧忌地親他一口。
蠻不講理的說:“陳葫蘆,雖說姐送你這十萬塊錢,沒跟你提出任何的條件,但姐想想還是提個條件來,要不然別人會說我太傻!”
“那有啥,有條件你儘管提,只要我能做到,保證不說一個不字。”
“那行,既然你答應的這麼痛快,也算姐沒白疼你一回,那這樣可好,在你從柳灣村去了大上海,請把你家的鑰匙交給我,可行?”
“啥叫可行,是太行啦!”陳葫蘆這樣叫著,並從鎖匙上卸下一把鑰匙,在遞給她的同時把她朝外推。
彭美珠見了,竟然沒有理會他。
而是伸出白嫩嫩的小手掌,抓著拔步床的床柱不放。
不僅搞出一副小女生的模樣來,還厚臉皮的說:“陳葫蘆,要不今晚我就睡在這張床上,你到堂屋的竹椅上湊合一夜,可行?”
“行你個頭!”陳葫蘆這樣說著,是一把抱著她。
不僅把她放在自己的後背上,還“咚咚”地朝她家的小洋樓跑。
彭美珠見了,竟是毫無顧忌地叫喊著。
叫喊的同時,還用小拳頭捶著他的腦袋瓜。
因為她現在,不是捨不得離開陳葫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