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嘰的說:“可不是,等我追上他,剛想要踹他,就被趕上來的村民給拉開,說我要是把這個彭麻子給踹死啦,為這樣的人坐牢不值得!”
“那就奇怪啦!”為首的警察聽了,不相信地搖搖頭。
嘀咕的問:“可陳葫蘆,為啥彭麻子的臉色是那樣的難看,感覺他每走一步,都好像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可在鎮醫院裡又查不出個所以然,你知道為啥?”
“我知道為啥,要是我知道為啥我還要來販魚,不如到鎮醫院裡當醫生,省的我每天起大早,天不亮就朝麻布街跑?”
“咦……”這兩位警察聽了,竟然逗比的笑起來。
拍拍他的肩,讓他把今天凌晨發生的事,詳細的說一遍。
爾後,讓他在筆供上畫押簽字,接著是直接走人。
這樣,當陳葫蘆從派出所裡走出來,慶幸自己是多長個心眼。
要不然自己現在,差不多會讓警察留下吃晚飯。
唏,陳葫蘆,看你這精明的樣子,是不是想多啦?
首先是人家這兩位警察,只不過在按程式走一個過場。
人家這樣做,其實是民事案件中最簡單的一個筆供過程。
至於彭麻子趁著風鎬夜黑,摸到王翠花的床上,幹出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派出所與鎮政府能輕饒他。
那派出所要怎麼處罰彭麻子,你就別瞎操心啦。
還有彭麻子,以後要是能走路能吃飯,肯定沒你什嘛事。
可問題是彭麻子,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裡,要是搞個腿瘸或駝背,你肯定沒有好結果。
可知你那三板腳,把個彭麻子給踹得夠嗆。
這要是換做別人,差不多跟彭大壯是一個結果,躺在床上是三天三夜都沒法下地。
那你說,你這不當傻子才幾天,先踹了柳灣村的一霸彭大壯,接著又多管閒事,把彭大壯的么叔彭麻子,給踹得起不起精神。
其實,不管是彭大壯還是彭麻子,要是不聲不響把人家收拾一頓,人家頂多裝啞巴,誰叫他倆技不如人。
可問題是,他們彭家在柳灣村是大戶。
你現在接二連三踹了彭家最牛逼的兩個人,那彭家的人能丟起這個臉。
所以此時的陳葫蘆,在大街上晃盪個幾百米。
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迎面卻碰上麻布街的小魔王竇三疤。
要知道這個竇三疤,可自稱是彭大壯的小表弟。
陳葫蘆見了,當時便湧出一種不祥之感。
因為竇三疤,可是徑直地朝自己走來。
而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五六位染著黃毛的小混混。
此時,陳葫蘆站在大馬路上,稍稍的猶豫一下。
本想躲進旁邊的小巷子中,沒想到這個竇三疤。
從多遠處就喊:“喂,陳葫蘆,你他媽的也太厲害啦,剛把我大表哥給收拾得能下炕,又把我小表叔彭麻子,給踹得吐了血?”
陳葫蘆聽了,陡然間從後背生起一股涼氣。
於是他,放緩聲音問:“竇三疤,你連這樣的事情都知道啦,那你現在搞出這個架勢,是不是想為你大表哥與小表叔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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