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在洗手間裡遇見了容蓉,說進來打個招呼,她拒絕了。”她把見到容蓉的事告知了大家,然後嘆氣。“剛才還納悶她什麼不來,現在看來,你這樣的人,她不想搭理也是可以理解了。”
易陽的目光黯然了一下,馬上又笑了。“她跟誰一起來啊?”
“我怎麼知道?這……好像也不關你的事了。”趙維娜笑得幸災樂禍。
其實,如果她多嘴問一下容蓉,說不定就能知道,他們都很想念的人,上官晴晴已經回來了。
“娜姐,得了,別再說我了。”易陽擺了個我怕怕的手勢,還故意靠到了蔣世揚身上。“還是表哥好,一點都不囉嗦。”
蔣世揚的眸光鄙視的掃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譏諷。“自作孽,不可活。他要找死,我當然不會攔著。遲早他都是要付出慘重代價,後悔得要自殺的。”
他不是自作孽,也已經代價慘重,何況易陽的腦殘行為。
沒有結果的感情,就該幹幹淨淨的處理掉,拖泥帶水,三心兩意,傷了別人,以後也會自作自受,簡直就是愚蠢。
“你是我親表哥嗎?”易陽瞪了他一眼,一把甩開了他。
是那丫頭小氣而已,他對符夢芝不過是……不過是一時的情迷意亂而已,也沒什麼出格的。
何況,她一點點事就小題大做,還冷著臉,一點都不可愛。
“我也希望我不是。”蔣世揚嫌棄的說,可他們這對表兄弟的臉有幾分相像的,畢竟都是像母親的容貌。
許雲茹和許芸熙本來就跟雙胞胎差不多,那張臉極為相似。
他這兩年是羨慕易陽的,心意的女孩子就在身邊轉悠,摸得著,看得見,能說說話,吃頓飯,又是還能牽牽手,親吻什麼的。
他多希望他的晴晴也像容蓉那樣,可以在他的身邊出現,就算不原諒他,起碼也能看她幾眼,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然而,他什麼都沒有。
易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等哪一天,徹底失去,他一定會後悔今天的幼稚。
想起上官晴晴,蔣世揚的心情就變得壓抑和沉重,端起酒杯,一口氣灌完,幹淨利落。
可是他心頭的難受,思念一點都沒有被酒精麻痺,還是那麼強烈。
兩年了,他也曾讓人一直在上官家外面盯著,都說那丫頭沒有回來過。
連這麼愚蠢的辦法,他也使用了,因為真的無計可施。
她避他避得那麼徹底,那麼極致,蔣世揚竟産生了害怕的感覺。
所以一直不敢去找她,怕她會徹底跑得沒影。
“喂,別喝了。每次都這樣,人家這裡是茶莊,你就當是酒吧,我們喝茶,你喝酒,真是的。”夜子然強行搶走了蔣世揚的酒杯和洋酒,不讓他再喝了。
有的時候,他多希望蔣世揚和易陽可以中和一下,一個不要太執著,一個不要太隨意。
“你還不如像小陽那樣混蛋一點算了。”夜子然白了他一眼,太過深情的男人也是讓人頭疼的。
每次看到蔣世揚那麼鬱郁寡歡,他們這些朋友都很著急,卻又什麼忙都幫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