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皆是欺負陳太陽高度近視,假裝喝了安眠茶。
一會之後,她們假裝沉睡。
陳太陽喚了幾聲,聽不到回應,歡喜地戴上眼鏡,走入衛生間,穿上他的衣服,又走回床前,看著床上的三女,陷入沉思。
“你們很好,我都想要!但生活只能讓我選一個,因此我都不選。想到我的女兒,我難以坦然的面對你們,對不起。”
陳太陽說罷,落床走出酒店房間。
房門關掩的那一刻,床三女不約而同地坐起來。
“要跟蹤他嗎?”傅春玉問。
“他不會半夜出去做壞事,跟蹤他幹嘛?”諸敏懶懶地說,“睡覺吧。”
傅春玉說:表姐,你怎麼會知道他要搞鬼呢?
蘇若男說:這麼晚了,哪有小姐過來敲門攬生意的呢?
傅春玉說:嗯,沒想到他竟然用安眠『藥』對付我們,太卑鄙了。
蘇若男說:還好吧,只是為了讓我們睡著,他好逃跑;換成別的男人,誰會逃跑呢?
“都怪你們!”傅春玉埋怨地說,“如果不是你們搗『亂』,我就能夠和老公在情人節的夜晚偷吃禁果。”
蘇若男說:春玉,幼兒園老師教我們要懂得分享,一起吃禁果不是更好嗎?
傅春玉說:表姐,其他東西可以分享,男人不可以分享。
蘇若男說:那只有一種辦法,就是我們都放棄他吧。
傅春玉怔然望著蘇若男,愣愣地說:表姐,這是我和諸敏的事,你和我老公好像沒什麼瓜葛吧?
“以前是沒有,現在有點瓜葛。”蘇若男淡定而無賴地說,“我的身體被他看了,我的初吻被他奪了。”
“呸哩!”傅春玉啐言,“你的初吻是和諸敏一起的。”
蘇若男不以為然地說:如果女人與女人之間也算初吻,我的初吻確實是被諸敏奪去的,但你的初吻和諸敏的初吻都是被我奪去的。
“這樣啊,那不算初吻好了。”傅春玉經過考慮之後,認同蘇若男的觀點,否則她的初吻物件就變成自己的表姐。“我老公嫌我們年齡小,老是曖昧不做正事,這怎麼破呢?”
諸敏沉靜地『插』言:跟他明說,我們三個願意被他糟蹋。
“好賤!”蘇若男笑言,“但我無所謂,你們開心就好。”
諸敏冷瞪蘇若男,“若男,當初在公安局為何你要故意為難陳太陽?”
蘇若男說: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諸敏說:先聽假話。
蘇若男說:假話是,我對他一見鍾情。
“真話呢?”傅春玉好奇地問。
“他是我找尋一輩子的男人。”蘇若男的表情顯得很認真,“我要他向我們父母下跪,一是想知道他能為女兒做到什麼程度,二是讓他提前磕見岳父岳母。我向他索要一張簽名的白紙,是為了以後想在紙上寫什麼都可以。你們遇見他之前,我在醫院與他相遇,從那刻開始他註定是我的男人。然而我沒料到你們和他發展那麼快,導致我必須暗中接近他。你們還記得他口中說的有艾滋病的小姐嗎?那就是我!”
傅春玉看看諸敏,又望著蘇若男。
“表姐,諸敏,你們這是在向我宣戰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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