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敏說:結果呢?
陳太陽說:沒看到任何鬼影。
諸敏又問:去了那麼久,你們就辦了這件事情?
陳太陽想到陳洋洋轉學南留高中,遲早瞞不了諸敏,便順水推舟地說:後來你爸打電話給我,找我問你媽媽身上的邪氣的事,我就去見你爸爸,並且請求你爸爸幫忙洋洋轉學到南留高中。
“為什麼要轉學?”淡定如諸敏也稍感吃驚。
“因為上次打架,學校開除洋洋。我沒辦法,只好厚著臉皮請你爸爸幫忙。”陳太陽據實說了。
諸敏問:我爸爸和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熟了?
陳太陽說:也不是很熟,但諸書紀是好人,他願意幫助老百姓。
“我自己的爸爸,我還不清楚他是什麼人嗎?”諸敏說了這句,徑直走入陳太陽的臥室。
陳太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不動。
“陳太陽,你不進來嗎?”臥室裡傳出諸敏的呼喊。
“諸敏,你先睡,我看會電視,洗了澡再睡。”陳太陽說。
“一路吹冷風,我的身體也冷,正要洗個熱水澡。”
諸敏話音剛落,赤果地從陳太陽的臥室裡走出來,進入衛生間。
陳太陽傻愣在當場,不知該說什麼,也不知該做什麼。
“陳太陽,曹瑞秋不在這裡,傅春玉不在這裡,家裡只有我和你,如果你還讓我受委屈,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諸敏性格沉靜冷淡,威脅的語言卻比刁蠻任性的傅春玉更具穿透力。
雖然陳太陽恪守“男道”,但他和諸敏的關係難以理得清,偏偏諸敏是個成熟冷靜的女孩,在她面前,他總感覺自己的氣勢被她的氣勢壓得死死的,簡直無從反抗。
他進入臥室寬衣,然後進入衛生間,陪諸敏洗了個火熱而純潔的熱水澡,便被諸敏抱回他的床上,——這說出去會不會丟臉呢?
“陳太陽,我問你一句,除了你女兒,除了傅春玉,你是否還心疼我?”諸敏趴在陳太陽的胸膛,霸道而幽怨地問。
陳太陽不答反問:你和春玉在搞什麼遊戲?
諸敏說:你別管,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
陳太陽沉默良久,直到他感覺諸敏生氣的動作,他才說:我很難回答你的問題,心疼吧,你要怪我濫情;不心疼吧,你又要跟我鬧。
諸敏咄咄逼人地說:你到底是心疼還是不心疼?
“有那麼一點兒心疼……”陳太陽迫於無奈,給出一個折中的答案。
“正好,我對你也只有那麼一點兒的感情,這次就饒過你。”
諸敏翻身側臥,枕著陳太陽的左臂,“吻我!用你的吻,寵我入夢。”
“剛才不是吻得嘴唇都快要破了嗎?”陳太陽不解風情地說。
“陳太陽,你是不是想逼我霸王硬上弓?”諸敏又是威脅。
她是個美麗性感的女孩,同時是個很有力量的女孩。
陳太陽打不過嬌萌的傅春玉,更打不過霸冷的諸敏。
在她們面前,陳太陽弱小得像圈養在籠子裡的小憐兔,總是感覺難以保護他的大蘿蔔。
最終他妥協了,給予她火熱的愛撫與柔吻。
讓她淪陷在他沸騰的脈搏裡,叫他幾乎忘卻他的堅持。
然而他如同一個變態的苦行僧,在路的盡頭懸崖勒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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