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陽:紀菲菲,我為何沒有衣服穿?
紀菲菲:你手腳傷了,怎麼穿衣服?
陳太陽:起碼褲衩也給我一條吧?
“褲衩也穿不上!”
紀菲菲進入衛生間提桶熱水出來,掀開陳太陽的被單,一邊擦拭陳太陽的身體一邊話。
“這裡除了我和曹副局長,一般不會有人進來,你還怕誰看你?”
“話是這麼,但我總覺得不自在。”陳太陽。
“在醫院不可能像在家那麼自在的啦。”
紀菲菲手中的熱毛巾擦拭陳太陽的重要部分,結果陳太陽出現生理反應。
“你幹嘛啊?是不是心裡有齷齪的想法?早知道我就叫阿姨幫你擦拭身體!我是醫生兼護士耶,這可不是我的本職業工作!”
陳太陽:我沒有想法,這是正常生理反應,你叫毛啊!
紀菲菲瞪看陳太陽一眼,:你嚇人,我才叫的。
“是挺嚇饒。”事實擺在眼前,陳太陽只得承認。
紀菲菲擦拭完畢,給陳太陽蓋上被單。
“我負責這間病房,所以住在值班寢室,有需要就按鍵叫值班護士,她們會通知我。”
紀菲菲交代完畢,離開了病房。
“陳太陽,你好像對著誰都能夠舉旗。”曹瑞秋鄙夷地。
陳太陽:我對著牆都能舉槍,你有意見嗎?
曹瑞秋:喲,學我講話呢,我是沒意見,但你睡著後,我會坐在旗杆上搖旗吶喊。
陳太陽急忙:曹副局長,我知道錯了,為了大家的臉面,請你不要那樣做。
“陳太陽,這才是你應有的姿態。”曹瑞秋獲得勝利,滿臉得意。
所謂民不與官鬥,陳太陽鬥不過曹瑞秋,只好選擇沉默與忍讓。
夜晚8點左右,曹瑞秋穿著病服出門,夜晚10點多鐘返回病房。
陳太陽沒有過問曹瑞秋去哪裡,畢竟那不是他該管的事情。
凌晨2點多鐘,陳太陽和瑞瑞秋都已熟睡。
病房的門被悄悄推開,紀菲菲帶著七個女同事進來,有護士,有醫生。
她輕輕掀開陳太陽身上的被單,然後又與她的同事悄悄地退出病房。
“沒騙你們吧?”紀菲菲低聲地。
“當職這麼多年,常常見那東西,沒見過如此恐怖的。”一個老護士。
“我老公不足他的三分之一!”一箇中年女醫師怨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