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陳太陽拒絕,“我不習慣睡在某男的精華之上。”
曹瑞秋冷冷地:我是叫你睡地板。
陳太陽:我家有床,我為何要在這裡睡地板?
曹瑞秋:為了你的房產證。
“明我自己把資料呈上去,辦不辦得到證看造化。晚安!”
陳太陽告辭,起身走出去。
曹瑞秋急了,:陳太陽,我跟你回家,你等等我。
陳太陽站在門背,:你開你的寶馬,我騎我的嘉陵,我們同路不同車。
“我喝了酒,不好開車。”曹瑞秋一邊穿衣一邊解釋,“我的酒後勁又上來了。”
曹瑞秋穿好衣服,與陳太陽走出南留國際大酒店,騎上陳太陽的嘉陵摩托車尾座。
漆黑的夜,起風了,但仍感悶熱,似是要落雨。
“坐嘉陵摩托車,想起年輕時候。”曹瑞秋摟抱陳太陽的腰,“陳太陽,你經常鍛鍊?”
陳太陽:吃飽沒事幹的人才鍛鍊。
曹瑞秋:你不鍛鍊,怎麼有腹肌?
“沒做保安之前,我做苦力,有點肌肉很正常。”
陳太陽的確沒有鍛鍊過,因為多數時間他都在幹活,哪還有時間鍛鍊身體?
曹瑞秋又問:陳太陽,諸敏雖高大,但她太年輕,能夠承受得住你的粗壯?
陳太陽懶得理會曹瑞秋提出的隱私話題。
彼此沉默,夜風驚擾。
曹瑞秋:陳太陽,你和諸敏不會有結果,你儘早退出吧,別陷太深。
陳太陽回一句:曹副局長,我知道你沒有獲得滿足,但你也不要對我發姣吧?
曹瑞秋反問:你是光棍,我是寡婦,對你發姣犯法了嗎?
陳太陽:別以為我是農民,我就不懂法,你這是性搔憂!
“告我啊!”曹瑞秋對著陳太陽的耳背撥出陣陣酒氣,“我是警察,我就是要抓你!”
“你抓我可以,別抓我老二啊!”陳太陽叫苦不已,他在開著拉風的嘉陵摩托車呢。
出了車禍,不是他報廢,就是嘉陵摩托車報廢,讓他以後如何拉風得起來?
“嗯!酒精又上頭,感覺好熱。”曹瑞秋的腦兒飄忽。
“我也感覺很熱。”陳太陽著,想起什麼,心中一驚,左手摘下眼鏡,猛然回首。
猙獰的、燃燒的鬼影緊緊地附依在曹瑞秋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