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逸陽不禁搖頭,道:“我做不到,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
說完,他一臉急切的望著江佩雲,跪走到她面前,懇求道:“姐姐,我從未求過你什麼,這一次,就當我求求你了,救救月兒吧!”
聞言,江佩雲不由閉上了眼睛,她也不想楚映月死,可太後的心思,她捉摸不透,如今之計,也只能去求求皇上了。
再次睜開眼簾,江佩雲妥協道:“好好好,本宮答應你,一定會想辦法救映月的。”
聽聞,江逸陽連忙抬頭,眸中多了一份喜悅,立馬笑道:“多謝姐姐……”
江佩雲從鳳榻上起身,走到江逸陽面前,親自把他扶了起來,語氣溫和道:“時候不早了,早些回去吧!免得耽誤了出宮的時辰。”
江逸陽點頭,拱手說道:“那逸陽就告辭了。”
說完,他便轉身走出鳳儀宮。
江佩雲望著自家弟弟的身影踏出宮殿,越走越遠,才收回視線,說道:“我們江家為了家族利益,不惜犧牲我們女人的終身幸福,為的就是光耀門楣,而本宮唯一的弟弟卻偏偏是個痴情種。”
聽到江佩雲的話,採萍笑道:“娘娘,世間萬物皆有情,何況像國舅爺這般血氣方剛的男兒呢!”
江佩雲不再說話,她一臉沉思,不知道她弟弟和表妹相戀這件事是對還是錯。
次日,清晨。
乾雨殿
風淩蕭一早便起身,穿戴整齊後,就連早膳都沒吃幾口,便惦記著還在昏迷的尹隨心。
他放下玉箸,便吩咐道:“緋羅,準備藥箱,出宮。”
聽聞,緋羅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殿下,你……”
風紅燁知道緋羅的心思,也忍不住問道:“二皇兄,這早膳你都沒用多少,就急著出宮了?”
風淩蕭站起身來,看向風紅燁,淡淡的說道:“沒什麼胃口,你一個人用吧!倘若你在宮中無聊,便去寧陽宮尋司徒妍便是。”
聽聞,風紅燁輕咬著玉箸,笑道:“二皇兄是擔心隨心,才急著出宮吧?”
聽聞,風淩蕭不由白了她一眼,那意思是,既然知道,幹嘛還問?
風紅燁連忙放下玉箸,語笑嫣然道:“二皇兄,既然你要出宮,不如帶我一起出去吧!”
聞言,風淩蕭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行,你也跟著出宮,他們肯定會懷疑我的另一個身份,不就讓大家知曉了我便是‘玉面神醫’了嗎?”
風紅燁見風淩蕭不肯帶她出宮,她不由腹黑一笑,道:“二皇兄,你就不怕我告訴公主,你出宮就是為了見別的女人?”
聽聞,風淩蕭立即說道:“你敢……不管怎樣,你今日哪也別想去,就老老實實待在寢宮替我打掩護。”
風紅燁是一個分的孰輕孰重的人,她也不過是隨口說說,並沒有打算真的出宮。
“知道啦!你放心去吧!倘若他們問起,我一定會幫你圓謊的。”
聽到風紅燁這番話,風淩蕭這才放心道:“好,我會盡快在天黑之前趕回宮。”
說完,風淩蕭便走出了乾雨殿,緋羅揹著治病需要的工具,與他一起出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