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璐聳了聳肩:“你沖在前面,我躲你身後……”
朱小君撇了撇嘴:“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臉皮就算能擋得了子彈,那也得人家願意往我的臉皮上打呀!”
“那倒也是……”秦璐嘆了口氣:“看來,咱們也只能守株待兔,給他們來個突然襲擊嘍。”
朱小君點了點頭。
商量好了對策,朱小君重新把秦璐綁到了原來的那根支撐柱上,只不過,這一次捆綁是按照了秦璐交代的方式來的,看上去捆得倒是挺結實,但實際上卻是個虛綁,被綁人只需要一掙紮抖動,那繩索就會自然解開。
綁好了秦璐,朱小君又費了些功夫綁了自己。
接下來,就等著對方找上門來了。
然而,左等沒人下來,右等依舊安靜如初。
最終,等到了自己熬不住,靠在柱子上打起了瞌睡。
剛瞌睡了一會,就被樓梯口傳來的動靜給驚醒了,然後就看到從樓梯口處嘩嘩嘩地流下了水來。
“這是要刷洗樓梯嗎?”朱小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是個傻子都能看明白,這是對方準備往這間地下室灌水,準備淹死他們。
“草,豬頭,咱,又他媽失算了,人家根本不準備調戲我們呀!”秦璐說著話,又指了下那個樓梯口,意思是說,沒辦法了,只能往上拼死一沖了。
朱小君尋思了片刻:“不對,絕對不對,你想啊,假若他們一上來就準備弄死我們,還需要那麼麻煩麼?剛才趁我們昏迷的時候不就咔嚓一刀了事了嗎?”
“有道理哦……”秦璐聳了聳肩,又指了指那嘩啦嘩啦越來越大的流水:“可是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水牢!”朱小君的腦子裡蹦出了這個一個詞彙:“當年那些反動派就是這樣對付我黨同志的,這天那麼冷,人泡在冷水中肯定受不了,只能向他們投降。”
“草!需要那麼麻煩嗎?想讓老孃投降就打聲招呼嘛,老孃直接投降不就行了?”
朱小君嘆了口氣,道:“你想多了,秦老大,人家要對付的不是你,是我。他們知道我是個硬骨頭,不肯輕易投降……”
說話間,地面上的積水已經沒過了腳脖子,大冬天的冷水,浸泡著雙腳,那滋味……
朱小君撐不住了,主動鬆下了身上的繩索,向樓梯口走去。
“幹嘛呀死豬頭?這就準備投降了麼?”
朱小君嘆了口氣:“好死不如賴活著,投降就投降吧!”
秦璐也自行松開了身上的繩索,喊了聲:“算老孃一個,草,老孃也沒活夠呢!”
二人一前一後踏上了樓梯,朱小君每踏上一步,都會高喊一聲:“我投降了啊,別開槍啊!”
喊了十多聲,又轉了個彎,朱小君立馬閉上了嘴。
因為轉彎後的樓梯通道的盡頭居然是堵牆體,只是在上方有個一米見方的天窗。
而天窗上,卻封了一個鐵蓋子。
這鐵蓋子能推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