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句真理。
所以,要想檢驗朱天九有沒有騙自己,朱小君必須要經過實踐才能得出定論。他的實踐計劃是先找個洗浴中心,舒舒服服地洗個澡,然後做個大保健。等到了晚上,再把宮琳約出來,如果雄風依舊的話,那麼朱天九所言即為真,相反,那就只能說明是朱天九騙了自己。
然而,計劃不如變化快。
當朱小君把陳東安排在了休息大廳打遊戲之後,準備前往按摩區的時候,一股強烈的負罪感突然襲上心頭。
這樣做……好嗎?
矛盾了片刻,朱小君還是回到了休息大廳,找到了陳東:“東東啊……算了,你還是玩遊戲吧!”
重新踏上了前往按摩區的道路,朱小君的步伐顯得堅定而有力。
男人嘛!偶爾浪上一把能有什麼呢?
不是有那麼一句古話麼?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嫖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這句古話可是為所有好這一口的男人提供了最為強有力的理論依據吶!
然而,就在朱小君準備推開按摩區的大門的時候,浴衣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朱小君長出了口氣,連忙拿出了手機,一邊接聽,一邊向來時的方向退了回來。
“小君,是你嗎?”
“不是我能是誰?”
“我以為這電話還打不通呢……你的事都辦完了?”
“嗯,昨天夜裡剛回到申海,現在剛睡醒,正想著給你打電話,沒想到你的電話倒是先打過來了。”
“那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小君,我也想讓你多休息兩天,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宮琳,你想急著找我就對了……”
“啊……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不是那個意思。”
“可我是那個意思。”
“……好吧,你讓我也有了那個意思……小君,玩笑開完了,該說正事了,好麼?”
“正事?咱們剛才說的不就是正事嗎?”
“你正經點……我要跟你說的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電話裡不方便說,所以,我要盡快見到你!”
朱小君聽出了宮琳的口氣極為嚴肅,這才收了玩鬧的心:“好吧,過四十分鐘,咱們在奇江公司見。”
這一下,終於完全打消了朱小君的矛盾心理,他立馬叫上了小陳東,換了衣服,驅車來到了奇江醫療的總部。
宮琳早已經在公司等著他了。
同時陪伴宮琳一塊等著朱小君的還有從彭州匆匆趕來的張石以及奇江醫療負責市場拓展的趙一航。
一見到朱小君,宮琳立即把大夥招呼到了她在奇江的辦公室中。“這間辦公室的隔音效果最好,小君,你坐到我的座位上吧!”
朱小君擺了擺手,隨便撿了個位子坐了下來:“什麼事?看你們三個緊張成這個樣子了!”
張石坐到了朱小君的對面,拿著手中的水筆敲了敲腦門,回答道:“類腫瘤病例!彭州,省城,以及申海,都發現了大量的新發類腫瘤病例!”
朱小君陡然一驚:“就是上次我老爹朱大梁得的那種類腫瘤疾病?”
張石面色極為嚴肅,點頭應道:“基本一致,但這一次不光有肝部的病例,還發現了大量的胃部病例。”
朱小君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但面前的這三個人都是局外人,他不想把他的這些朋友都拖進這場漩渦中來,於是便故作輕松道:“那是好事啊!咱們不就可以利用免疫負調控技術大賺一筆了嗎?”
宮琳嘆了口氣:“問題是,佟律新已經停止向我們供貨了,沒有他的負調控因子,張石就無法在臨床上實現免疫負調控治療。”
這倒是個問題,朱小君緩緩地鎖緊了眉頭。
趙一航接著彙報說:“陳光明代表了他們新公司,向省城鐘樓醫院和申海靜浦區醫院提交了律師函,要求醫院配合他們公司,對我公司進行監督,要求我們立即停止侵權,不得再擅自使用免疫負調控技術。”
朱小君笑吟吟地看了看宮琳,又看了看張石:“你們倆怎麼看待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