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雲港市,哥仨一頭紮進了海州灣。
果然是貨真價實的島國妹。
那自然得是忘情地嗨皮一番了。
這一嗨皮,就是整整一夜,到了第二天早晨,哥仨才安靜下來,一人一個房間,去休息補覺了。
真是應驗了那句怕什麼來什麼的俗話,朱小君剛迷瞪睡著,便來了個電話。
來電話的人是吳東城。
電話中,吳東城只說了一句話:“張明被檢察院的人帶走了!”
朱小君愣了下,說了聲:“我懂了,我來試一試。”
放下了電話,朱小君按響了胡恩球房間的門鈴。
一連按了十幾下,胡恩球才睡眼惺忪地開啟了房門。
“催命啊?你不睡還不讓我睡吶?”
“去洗個冷水臉,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看著朱小君嚴肅且急切的樣子,胡恩球醒了大半,連忙去了洗手間洗了把冷水臉。
“什麼事?看把你給著急的。”
“你老爸在我們醫院辦案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朱小君點上了一支煙,又順手丟給了胡恩球一支。
“嗯,我知道,那老家夥功利心太重,就想著當那個一把手,所以才那麼積極。”胡恩球打了個哈欠,撿起朱小君丟過來的香煙,卻沒急著點上,拿在手上把玩著。
“你老爹抓了我們醫院的骨科主任張明。”
“那張明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是普外的,他骨科的事,扯不到你身上吧!”
朱小君深深地抽了口煙,緩緩地吐了出來,嘆了口氣,道:“張明是吳院長一把手提拔上來的,而骨科的前任主任就是吳院長。混球,吳院長對我有知遇之恩,我不能不報。”
“那你想怎樣?檢察院辦案,和公安辦案可不一樣,在案子沒定性之前,我們這些做律師的也見不到。”
“別跟我拿律師來說話,要說就說你老爸,我的要求也不高,就是能跟張明說上個十分鐘的話,也就足夠了。”
“換個人或許也有這個可能,可是我老爸辦的案子……這老家夥……”胡恩球搖了搖頭,苦笑了兩聲。
“混球,我就問你一句話,我的事,你願不願意幫忙?”
“願意,當然願意,我混球跟你豬頭那是什麼關系?咱可是比一個爹媽的兄弟還要親的好兄弟啊!”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我有辦法對付你老爸,既不傷和氣,又能讓你老爸服了軟。”
“啥辦法,說來聽聽,也讓我長長見識,以後好對付那個老家夥,豬頭,你是不知道,這兩年我忍那個老家夥已經是實在忍不下去了。”
“現在來不及說,咱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立即返回彭州去,而且,還不能讓楊林那家夥看出破綻來。”
“嗯,這事好辦,我就說我的那個小女朋友發現了我的行蹤,需要立即回去掩蓋罪行。”
“嗯,這個說法說得過去,好吧,你去對付楊林,我來租輛車,坐火車回去太慢了。”
半個小時後,哥仨坐在了租來的回彭州的車子上。
又過了兩個半小時,朱小君和胡恩球回到了腫瘤醫院,而楊林困得不行,回家補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