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被這眼鏡整暈過去的經驗,朱小君不敢久戴,連忙摘下了眼鏡。
原來這一隻鏡片的神器只對女人起作用呀!
也罷,朱小君的取向很正常,對男人又不感興趣,能看看女人……足夠了!
想到了女人,自然又想到了溫柔,一想到溫柔,朱小君這廝就上火:那個死妮子怎麼能對老子沒興趣呢?這,這也太沒有天理了吧!
憤恨中的朱小君又想起了暈倒前看到的那倆美女的胴體,小心髒頓時撲通起來,他偷偷地將臥房的房門開啟了一道縫隙,拿著那副眼鏡,想再次欣賞一下那幅絕美的景色。
可是,客廳裡卻空無一人。
朱小君溜達出來,找了廚房衛生間以及另一間臥房,發現整個房間裡就他一人。
雖然沒能再次看到倆美女的胴體,但曾經看到的那幅畫面卻揮之不去,撓得朱小君的心癢癢的。
擼一發?
不擼上一發又怎麼平複下來這撲通撲通瞎起鬨的小心髒呢?
就在朱小君拉開了架勢,準備痛痛快快地擼上一發的時候,他竟然發現自己……
豎立不起來了?
原來稍一刺激便血脈噴張的那玩意居然改了脾氣,任由朱小君如何擺弄,它就是毫不理會毫無反應。
這下子,朱小君可是慌了神了。
一個男人,那玩意不中用了,是多麼悲哀的事情啊!
一個年輕的男人,那玩意就不好使了,又是多麼殘酷的現實啊!
這事根本不需要用腦子去想,即便只用腳趾蓋也能斷定了,一定是那副眼鏡帶來的副作用!
朱小君看了看手中的那副神奇眼鏡,嘆了口氣,關上了臥房的窗戶。他很想把這個罪魁禍首給丟出去,可又有些捨不得,猶豫了再三,還是把那副眼鏡給收起來了。
既然眩暈這種副作用可以恢複,那,那其他的副作用不是應該也能恢複麼?
雖然這只是自我安慰,但有安慰總比沒安慰要強,有寄託要比沒寄託要好。
給自己找了些安慰和寄託的朱小君仰躺在臥房的大床上,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天花板,兩隻手時不早晚地去撥弄一下褲襠中的那玩意,試試感覺有沒有回來。
感覺肯定沒回來,秦璐和溫柔倒是回來了,這倆姑娘扛著大包小包的進了房門,一進屋便嚷嚷起來:“死豬頭,你睡夠了沒有?老孃為了你這個狗窩,連班都沒去上……”
溫柔這個死妮子也跟著秦璐學壞了:“死豬頭,趕緊出來,璐姐姐買了好多好吃的呢!”
朱小君從臥房中逛蕩出來,剛好聽到了秦璐在對溫柔說悄悄話:“這些好吃的是姐姐買給你的,別讓死豬頭佔了便宜。”
不經意的一句話卻牽扯了朱小君的千條神經萬般思緒,他哀嘆一聲:“老子就算想佔她便宜也得有那個能力啊?”
秦璐把朱小君的這句話理解成了朱小君哀嘆他自己沒能力突破了她的淫威。而溫柔卻拿捏了一個影視劇中常見的武功招數:“敢佔本姑娘的便宜,小心本姑娘的六脈神劍。”
朱小君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倒在沙發上。瞥了眼溫柔這妮子,心裡暗自在想:日,你個死妮子還六脈神劍哩,說不準過不了兩天就會糟了禽獸那不男不女的貨的毒手,那貨練就了一陽指二指禪九陰白骨爪,有你個小妮子享受的……禽獸那貨很明顯是個拉拉,可溫柔這死妮子會接受拉拉麼?……這倆小娘們……
朱小君忽然感覺到胯下生出一股熱流來……
熱流!那個地方居然有了熱流!
朱小君老激動了,差點就跳了起來。
結果,被秦璐一把擰住了左耳朵:“你個死豬頭!看都不看一眼你就坐啊?可憐了老孃剛買的還沒來得及下嘴的燒雞啊!”
朱小君捂著左耳朵以及秦璐的手:“換一個,換右耳朵行麼?”
秦璐是吃一塹長一智,左耳朵沒松開又騰出一隻手去擰朱小君的右耳。
這架勢,若朱小君是背對著秦璐也就算了,可朱小君卻偏偏是面對著秦璐,秦璐的倆胳膊都張開了去擰朱小君的耳朵了,結果把自己的整個胸脯都端到了朱小君的面前。
耳朵疼算個啥?兩只耳朵都很疼又能算個啥?幸福的日子並不是天天有,既然趕上了,就得盡情消受……
等秦璐覺得對朱小君同學的教訓差不多了而松開了手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衣服的胸口這塊濕了一大片。
秦璐作勢還要打,可惜一轉臉卻看不見了朱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