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振師弟,可否進來一見。”來人問道。
“既然有人找陳兄,那我來日再來拜訪。”坂田金說到。
“好。”
“進來吧。”陳振說到。
來人原來是地海刀白建,白建與坂田金錯身而過。
“陳師弟原來有人來訪,我不會打擾你們吧。”白建如此說道。
“不會。”陳振說到,“不知白建師兄有何見教。”
“我們一起去圍攻豐偶的師兄弟早就回來了,而陳振師弟卻遲遲未歸,不會是被豐偶追擊了吧,如今陳振師弟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是否說明豐偶已經死了。”白建問道。
“豐偶並未追擊我,而我也不知道豐偶的生死。”陳振回答道。
“可是據我派出的人查探,豐偶已經不在自己的狩獵圈裡,妖獸一般是不會輕易遷移自己的狩獵圈的。如果陳振師弟真的用什麼手段殺了豐偶,還請將妖丹與我交換,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地海刀白建急切道。
“我是真的沒有被豐偶追,更別說憑我當時黃易初期的實力獵殺豐偶了。”陳振說道。
“看來陳振師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我們練武場見。”白建怒道。
“既然師兄執意如此那就比吧,不然別人還會以為我懦弱。”陳振怒道。其實陳振只是在做做樣子罷了,另外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水行不死身倒地有多強大。
兩人來到練武場,下了賭注,便開始比賽。
地海一刀白建,心中有怒氣,率先出手。
“武技真空大風彈。”
只見巨大的風彈,朝著陳振吹去,陳振一邊躲閃,一邊向著地海刀白建靠近。陳振進階到黃易後期以後實力大增,已經能輕易躲過玄同級強者的普通攻擊。
地海刀見陳振遊刃有餘,於是加快了風彈的速度。
“武技真空大風彈連射。”
大風彈,接連對著陳振吹去。陳振不得不防禦。
“武技七層金盾。”
陳振用金遁創造出七層盾牌,一層接著一層緊密相連,牢不可破。七層盾牌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宛如在對地海刀白建挑釁一般。
風彈擊打在盾牌上,發出蹡蹡的聲音,但是就是無法傷害到盾牌絲毫,而有的風彈擊打在地面上,將地面砸出一個個深坑。盾牌的防禦力之強由此可見。
“陳振師弟,不錯,能將金屬性運用的爐火純青,成功防禦住地海一刀的攻擊。”
“這算不了什麼,白建師兄還沒有使出真本事呢。要知道白建師兄可是玄同中期,而陳振師弟只是黃易後期,不可能贏得了。”
“當初陳振師弟還不是以黃易初期的實力贏了玄同初期的柳月初。”
“柳月初算什麼,哪能跟白建師兄比。”
“那跟傲來一棒孫大聖孫師兄打成平手又怎麼說。”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
地海刀見攻擊無果,決定變更攻擊方式。
“武技山嵐殺。”
只見練武臺上出現了無數的霧氣,將整個練武臺遮蔽,還有無數的風刃對著中心颳去。陳振雖然有七層盾牌,但是卻在迷霧中無法識別方向,從而失去了作用。
但會山嵐殺的可不止是地海刀白建而已,陳振同樣會使用山嵐殺,因此對山嵐殺的弱點一清二楚。陳振有意擾亂地海刀白建,使出同樣的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