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鳴踏空而行,速度自然快過陳振。立於陳振上空時,金鳴再次催動強力武技。
“武技金剛葫蘆鐵腿。”
“武技狻猊熔液”。
金鳴的腿別狻猊熔液烤的焦黑,不過不久就恢複金黃,其恢複力之強,可見一斑。陳振借勢後退一步,然後腿一彎,躍上高空。
“武技鑿齒落。”
戰斧化為巨斧落下,若是尋常黃易後期強者面對巨斧也要被劈成兩半,但是金鳴乃是玄同初期強者,於是金鳴雙手向天,硬生生的接住了巨斧。
趁著金鳴雙手被巨斧牽制之際,陳振一閃,到了金鳴身後,然後一個腿鞭,就像鞭子打在蠟燭上,金鳴被擊飛十丈之遠。
金鳴穩住身形後,催動強力武技。
“武技金剛葫蘆鐵酸”。
陳振見到一團綠色熔液朝自己飛來,陳振本能的躲閃了過去,果不其然,這熔液威力無窮,飛來的熔液打在了巨石上,巨石被硬生生燒出了一個洞,其威力比起陳振的狻猊熔液不遑多讓。
鐵酸連續發出,陳振一邊躲閃,一邊後退。
這時金鳴又有了動作。
“武技金剛葫蘆鐵酸雨”
只見陳振上空聚集了一片烏雲,然後鐵酸如雨下,這讓陳振避無可避,要是被擊中,陳振必然被燒成灰。金鳴得意地笑了,道:“看這次,你小子,還有什麼招。”
“武技狻猊熔液衣”。
陳振周身裹上了一層狻猊熔液衣做防禦,鐵酸雨落下,兩者同為熔液相互較量,但是陳振身為黃易初期,就算此刻發動了人品爆發,處在黃易中期,但是其燃之力雄渾程度依然難敵玄同初期的金鳴。狻猊熔液衣上,很快有了漏洞。
情急之下,陳振迅速往取出一面鏡子,然後眼冒金光,鏡子將金光反射,陳振變成了一座金色雕像,鏡子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在鐵酸的侵蝕下,迅速變成灰。但是驚奇的是金色雕像在鐵酸的侵蝕下盡然毫發無傷。
金鳴看到陳振變成雕像,一動不能動,哈哈大笑,自語道:“你這小子施術不成,反倒將自己害了,雖然防住了我的鐵酸,但你現在不能動了,只能淪為俎上魚肉。”
說罷,金鳴對著雕像來了一個腿鞭,雕像飛出十丈之遠,但是毫發無傷,反觀金鳴卻是腿上發痛,罵道:“奶奶的,這雕像怎麼這麼堅硬,我在金剛葫蘆身的狀態下,盡然會感覺到痛。”
罵罷,金鳴毫不遲疑的追上陳振,又是一頓拳擊。但是仍然徒勞無功,拳頭打在雕像上,就像雞蛋砸在石頭上,不但徒勞無功還會傷害自己。“我就不信邪了,”金鳴自語道。
“武技金剛葫蘆鐵手”。
玄同級武技擊打在金色雕像上,雕像依然毫發無傷。
“武技金剛葫蘆鐵腿”。
金鳴踏上高空,對準陳振使出鐵腿,地面被踩的塌陷了下去。這要是尋常狀態的陳振怕是已經被踩成兩段了。但是金色雕像卻能毫發無傷。
金鳴憤怒之下,舉起雕像一頓亂砸。待怒氣消失後,金鳴想到了一個歹毒的點子。他決定將陳振放入有猿尾鱷棲居的沼澤裡,這群猿尾鱷都處在黃易後期,加上沼澤動則陷入的性質,足夠對付醒來的陳振了。若是陳振醒不來那就讓他永遠沉沒在沼澤中吧。
金鳴將金色雕像扔入沼澤中,猿尾鱷一片騷亂,想要咬斷金色雕像,但是徒勞無功,最後放棄了金色雕像,任由它沉入沼澤底,金鳴看到這一幕大笑不止,自語道:“小子,你也有今天。”
金鳴等了半個時辰依然不見陳振有任何舉動,認為陳振必死無疑,便離開了沼澤。
又過了半個時辰,陳振身上金色退去,終於恢複了,但是陳振發現自己周圍漆黑一片,全是泥漿。陳振趕緊閉氣,然後用狻猊熔液衣包裹全身,狻猊熔液衣迅速沼澤底的泥巴蒸幹,為陳振開出了一條路。
待陳振走到沼澤盡頭時,一群猿尾鱷,跟了過來,“不自量力”,陳振說到。
“武技狻猊熔液衣擴充套件”。
狻猊熔液衣擴充套件,迅速將趕來的一群猿尾鱷焚成焦黑。周圍的沼澤也被蒸幹,陳振取了猿尾鱷的妖丹,然後上了岸。
“這金鳴倒是歹毒,想讓我永沉沼澤底。可他沒想到,我這狻猊熔液是金火相熔所得,可以蒸幹沼澤。日後有機會我要讓他好好付出代價。”
而此時,金鳴和陳振之戰,已經在榆次森林裡傳的沸沸揚揚。
“聽說沒有,陳振被金鳴幹掉了。”有人說道。
“聽說死後,還被金鳴丟進沼澤,真是可憐。”又有人說道。
一邊坂田金暗嘆道,“可惜了陳兄,你可是能掌握罕見音波武技的人,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死了。但願他們所說的不是真的吧。”
另一邊月桂自語道,“還好你死在金鳴手裡,要是落在我手裡,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對上次的屁股開花之仇,月桂顯然還耿耿於懷。
而這時陳振心知時間不多,正往榆次森林出口趕去,趕路的陳振突然打了個噴嚏。“誰在罵我,奶奶的。”陳振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