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應該她求著自己留下來嗎?
不是應該她沒日沒夜等著自己嗎?
何時他竟然讓自己成了這樣一個可悲的笑話?
身下女子冷漠的表情,壓抑的呼吸,視死如歸的反應像是最大聲的控訴:她不要他,她不希望得到他的寵愛,她真的不想要這種別的女人求都求不來的親密。
感受到了身上男人停下來的動作,迎上他複雜的目光,蘇茉兒突然不屑的說道:“有句話說的好,女人不要跟男人比體力,如果改變不了被強暴的事實,那就閉眼享受。只是楚亦宸,你真的那麼缺女人嗎?缺到饑不擇食?”
這句話好像利刃一般,把高傲的寒王爺刺激得臉上已經可以滴出血來了,衣衫不整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每一次的呼吸都醞釀著滔天的大火。
蘇茉兒的火氣也已經到了臨界點,她眯起眼睛用挑釁的目光看著自己頭頂渾身火燙,額頭布滿汗水的男人,忽然惡作劇的挑起了他的下巴:“既然本姑娘這麼魅力無邊,引得堂堂王爺居然要用強迫才能得到手,那就給我服務好一點,把姑娘伺候舒服了,完事後多好好打賞你,王爺以前找女人的時候不是習慣打賞嗎?這次也嘗嘗被賞的滋味。”
不是不想好好說話嗎?既然你願意自貶身價,那姑娘就將你一貶到底!
“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我說楚亦宸這個天下第一人,不過就是個衣冠禽獸!”
“蘇茉兒!”
楚亦宸狠狠的咬著牙到,額頭的汗滴得更歡了卻不再僅僅是被慾望折磨,更多卻是被氣的!
“本王如果只是要一個女人的身體,就你這樣的顯然不夠資格!”
“那您這樣欲求不滿的趴在我身上是想幹什麼?如果不是貪戀本姑娘的美貌,難道是想用男色誘惑我?”
“你……”
床榻的裡側紅木的雕花間鑲嵌著一面銅鏡,此時的楚亦宸衣襟敞開,火紅的燭光下冷玉一般的堅實胸膛泛著瑩潤的光澤,發髻散落,烏黑的長發完全披散在身後,更有幾縷垂在天然雕飾出美輪美奐的臉龐上,說不出的攝入魂魄。
楚亦宸覺得自己真是馬上要被這個小女人給氣死了,猛然翻身,躺在了鴛鴦戲水的紅色枕頭上,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蘇茉兒從銅鏡裡也看到了自己此時的情形比楚亦宸的形象嚴重得不是一輕半點,白嫩的肌膚上盛開一朵朵小梅花,怎能就這麼嚥下這口氣?
一不做二不休,敢做禽獸的事,難道還不許別人罵你是禽獸了?
難道你以為全天下所有的女人被強了之後,因為你是楚亦宸然後都會愛上你?
這是什麼混蛋邏輯?
蘇茉兒簡直替原主虧大方了。若是楚亦宸是她正經老公,她還可以要求和離或者下堂求去。可她卻是個不入流的小妾,巴巴的抬了幾十抬嫁妝進了王府來,幾年吃不飽睡不著,活活被冷暴力虐待致死,現在想離開卻好像欠了楚亦宸多少錢一樣?
還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