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換上了新衣的紀苭卿猶未作罷,她看著原地站成樹樁子的蕭庭風,唇角勾起:“夫君你覺得這個披帛怎麼樣?顏色襯不襯我?”
“襯。”
蕭庭風背對著紀苭卿,不假思索的說道。
紀苭卿雪白的胳膊纏繞住了蕭庭風的後腰,紀苭卿呵氣如蘭:“可夫君都沒正眼看我,又怎麼知道襯不襯?”
蕭庭風深吸了一口氣。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他一把扣住了少女的腰身,將少女抵在了牆上。
蕭庭風低頭就去扯紀苭卿的披帛。
紀苭卿笑得志在必得。
她就知道蕭庭風絕對把持不住。
還什麼克己復禮正人君子,不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嗎?
這些日子她就會像甜的發膩的糖塊,時不時就會糾纏蕭庭風。
很快蕭庭風就會對她煩膩,到時候她想要離開就愈發順理成章。
可想像很豐滿,現實很殘酷。
蕭庭風不僅沒有更進一步,甚至還用披帛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
他一本正經的對紀苭卿說:“我覺得你需要冷靜。”
紀苭卿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蕭庭風他怎麼把持的住的?
或許是紀苭卿的眼睛裡充滿了譴責,蕭庭風似乎也覺得很是抱歉。
然後他就順便將紀苭卿的眼睛也蒙上了。
紀苭卿:???
這對嗎?這不對吧?
被捆成蠶蛹的她被蕭庭風放置在了床上。
紀苭卿在心裡狂罵蕭庭風不解風情。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清晨。
束縛著紀苭卿的披帛早已被人解開,她的衣服被也原封不動的搬回了寢殿內。
紀苭卿隨意扒了扒箱子裡的衣服,奇怪道:“我換下來的小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