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閔賢和顧芃一直在。
一晃兩個多月過去了,七月底,白毅峰的傷恢複的很好,又跟以前一樣頑劣。
每天逗的崔璨不亦樂乎。
仗著崔璨表明了心意,白毅峰每天都跟崔璨膩歪在一塊兒。
這幾日卻抓不到影兒,每天跟宋閔賢和顧芃嘀嘀咕咕的開小會兒,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唐斌打電話說回到了江市,帶著梁雹、韓依濃開起了飯店,直接承包了陳叔的烤肉攤,給搬到了店裡面,大家在一起有個照應,也方便,生意很火爆。
崔璨聽後很開心,大家終於算是穩定下來了。
小樹恢複的也好,複讀兩年,身體允許的話,他準備考大學。
這一年多,周邊的人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崔璨承認這裡面有白毅峰的功勞,她現在算是敞開了心扉對他,也越來越依賴他,甚至她覺得自己的智商都不見了。
八月一號這天,早上天矇矇亮的時候崔璨睜眼,白毅峰不在身邊,她轉頭發現房間裡面到處都是紅色吉祥結。
他們現在還住民宿,試想一下,這民宿的竹樓和紅色吉祥結的搭配,其實挺另類的,不知道該不該用怪異來形容,總歸不是好看的。
更何況這種吉祥結不像是我們國內的那種,是緬甸的特色風格。
她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穿了一件大紅色的袍子,是的,就是袍子,因為她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一堆布裹住了她。
真無語了,她真不知道白毅峰現在每天都在搞什麼。
她開始解袍子,解了一層又一層,累半天也沒解明白。
索性她之露出了背心似的吊帶,一堆絲綢紅布全都掛在了她的腰間。
她起身準備穿鞋,發現鞋子也是紅色的緬甸繡鞋。
這一刻,她有點懵了,呆呆的坐在床上面。
門口“玲玲鐺鐺”的響起了一堆聲音。
她抬頭,看見一群女孩笑著看她,手裡面拿著五花八門的,她不知道的一堆樂器在敲敲打打。
她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看著大家。
女孩們圍著她開始唱歌,她也聽不懂唱的是什麼意思,尷尬的她趕忙穿鞋,想往外面跑,又被女孩們拽了回來,繼續坐回了床邊。
女孩們一直唱,她和她們語言不通,只能就這麼坐著聽。
她腦中也在轉啊,看自己的大紅裝扮,和這些女孩們盛裝的樣子,白毅峰該不會是要跟自己求婚吧?
想到這點,她自己都覺得心髒在“砰砰砰”直跳。
可她又想到自己的求婚自己竟然什麼都不知道,而且這穿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不過這倒是符合白毅峰的腦迴路,畢竟他這種不走尋常路的人,做什麼都是跟別人不一樣的。
可能連求婚都是別出心裁的呢。
這麼想著,崔璨的心裡面不糾結於這身服裝的問題,開始激動起來。
這些女孩子呀,足足唱了一個小時,崔璨是數著秒針才度過了這一場高歌盛行。
冷清洛 說:
要撒糖啦,趕在大過年撒糖是極好的呢,不過很快就要高虐了,我先交個底,大家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