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的花草都是極品。
“也是。”
慕容恪神色古怪,頓了頓,才點頭。
相顧無言。
慕容恪跟魏語芊索性分別去擺弄花草了。
難得的,能有相處的這麼和諧的時候。
“少爺,陛下傳召。”
羅全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寧靜。
魏語芊冷不丁的抬頭,“你自己小心點。”
“放心。”
慕容恪的身體其實好的差不多了。
但不想那麼快去出風頭,所以一直就裝病。
青萍拿出一枚藥丸,“二少爺,你拿著這個。吃完會顯得脈象虛弱,似是將死之人。”
慕容恪接過藥,趕緊帶著羅全就走了。
魏語芊眉心微蹙。
一個皇帝,怎麼這麼吃飽了撐的,就盯著我們家。
......
慕容恪的心裡,同樣也有著懷疑。
前世,自己對這個皇帝的記憶,印象最深的,還是他最終,親眼看著幾位皇子逝去,想殺太子又不能的那種眼神。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對誰都不信任,到最後,自己卻慘死在自己信賴的兒子手裡。
走到正堂。
慕容恪始終低著頭。
行禮跪下。
良久,才聽見封存於他記憶中的聲音。
“免禮。”
慕容恪鎮定的起身。
“看起來也沒事了,難不成想偷懶?還是嫌朕給的官職小了?”
“回陛下,微臣實在是內傷嚴重。蒙陛下青睞封官,微臣實在是感激不盡。奈何身子骨不行,只能一拖再拖。”
“怎麼傷的這麼重?還找不出是誰傷的?陛下,難道宮裡的太醫現在都這麼沒用了?”